就能掩盖过去的了,是要牵扯到教养的问题了,那他们穆家上上下下十几个姑娘还不都要跟着遭了殃。”金氏摇了摇头,似是也有些不解,“听起来那位颜二太太是知书达理的,怎么穆家这一辈的姑娘会有穆五娘这般脾性的,不晓得到底是怎么管教的。只怕是平日里纵着,给养坏了。说起来,大姐儿的婚事是板上钉钉的,她们便是再不满意也没个办法,不过是使几个绊子给我们难堪,却不能真的当着世子和颜家两位姑娘的面这般过分。世子都听不下去教训了穆五娘,六太太便是再偏心,还不是只能一个巴掌打过去,一来堵上我们的口,二来等回去颜二太太怪起来,她还有个说法。”
郁琮听完,似是懂了又似乎是没懂,歪着头继续问道:“那王府能靠得上吗?姐姐以后要仰仗他们?”
金氏也是有心将自己的一些处事心得与几个姑娘讲道讲道,郁惠是定要懂得多些的,郁琮和臻璇年纪还小一些,还有更多的时间来教来体会,此时多听一些也没有什么不好,她耐着性子,把能想到的一点点说出来:“虽然在这桩婚事上,王府出了不少力,但是能依靠也不过就是依靠着几日。老王爷不过是关心自家名声,等大姐儿当真进了门,婚后日子过得好坏,与他又有什么干系,只要不是坏风声传出来,只怕是会睁只眼闭只眼了。况且,一个绍州一个甬州,王府里就是想管也够不着。明日婚礼上倒是不用担心出什么事,他们把自个儿的面皮看得比我们金贵多了,哪里舍得出点岔子给人瞧笑话。”
金氏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认认真真看着郁惠的眼睛,道,“大姐儿,大宅里过日子,靠别人都不如靠自己。五爷喜欢你,肯帮衬着你一些,那是你的福气,可千万不能万事都依靠他,怎么说那都是他的血脉亲人,不要让他为难了。穆家上下对这桩婚事是反对的多赞同的少,你到时要细细分辨,不要被人诓骗了还不自知,平白给人抓了辫子。还有一样不能忘记,咱们季家是比不上从前了,没有能让他们穆家忌惮的身份,可咱们自己不能瞧不起自己,不能让别人随意揉搓。有些人,你避让她,她晓得你的心,不再为难你;可有些人,你越避让她越瞧不起你,一个劲得找你麻烦。”
郁惠知道金氏这些话是金玉良言,等明日出了这道门,在夫家的日子再也没有父母顶着,一切都要靠自己,听着听着就红了眼眶,重重点了点头:“母亲,我记下了。”
臻璇低垂着眼,这一些前世出嫁前从没有人教过她,如今来听,体会良多。
回忆起来,当日一进门就晓得定有人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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