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出事了。奴婢急匆匆赶过去,已经是来不及了,奴婢慌了神,也没瞧见阮妈妈在不在一旁。”
这个答案是众人都晓得的,别说有奶娘在旁,就算只有一个小丫鬟跟着。都不会闹成这样。
阮妈妈去了哪里?又何为会扔下年幼的臻衡、臻循走远了?
周氏的目光在几人身上转了转,最终落在李老太太身上,低声道:“六叔母,那我先让人去寻阮妈妈,等问了臻徽和臻德。再好好问问她。”
李老太太没有回话,她到底年纪大了,经不起这样的事,早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
臻璇瞧在眼里,对着周氏福了福:“辛苦六伯母了。”说罢,便过去伺候李老太太。
卢妈妈的泪水停不住,却是不敢哭出声来,背过身去咬着帕子落泪。今天这样的过错,丢了这份工都是轻的,只是她说什么也舍不得臻衡,扭过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小小的身躯,几乎咽呜出声。
外头院子里,周氏看着跪在那儿的臻德、臻徽,亦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虽是族长夫人,可这两个是长房的孩儿,上头不仅有母亲,还有祖母在,她也只能问个话,到底怎么罚,却不是她一个人能说得算的。
“别只顾着哭。”周氏的目光扫过了臻德,最后落在臻徽身上,道:“臻徽,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臻徽咬着唇,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这事他和臻德都有过错,可他要是这么说了,事情还不是要推到他的身上,谁让臻徽是弟弟,还是个嫡出的。
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嘲笑容爬上了臻徽的面容,是他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苍凉,他低着头,声音淡淡的:“是我的过错,要九弟跟我出去玩,结果被十一弟和十三弟遇见,我不想他们跟去,拉着九弟就跑。后面的事,您都知道了。”
臻德呆呆地看着庶兄,张了张嘴,他想说事情不是这样的,明明是他央求臻徽带他出去,明明是他冲两个弟弟扮鬼脸不许他们跟着,明明是他撒腿就跑,还喊臻徽快些快些……明明都是他的过错。
这些事情,心里都懂的,可臻德就是觉得嗓子哑了,他说不出半句话来。
段氏靠着臻琳,面上的悲切谁都瞧得明白,她晓得自己的嫡子是个什么脾性,出了这么大的事能没他的错?而她却是头一次认真看着臻徽,她没有想到他一句为自己辩白的话都没有,就这么抗下了所有的事,她想从前是她太忽略这个庶子了,连他的脾气都不晓得。
李姨娘低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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