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却有人闹腾上了。
三奶奶任氏和肖姨娘是彻彻底底地对上了。
无论多小的事,任氏都能挑出肖姨娘的错来,什么发髻梳歪了。什么茶水不够热,肖姨娘水一样的人儿,从大清早开始就一直垂着泪花。
这么过了几天,臻徊看不下去了。
他本就不喜欢任氏这火爆脾气,肖姨娘的体贴才是他的温柔乡。只是暂住在庆安堂,地方不够大,肖姨娘只能宿在外面,夜里没有机会,白天又都在任氏眼皮子底下,他怎么能有机会和肖姨娘说说贴心话,亲一亲芳泽呢。
回回见肖姨娘梨花带雨,哭得他心都碎了,只好长话短说,柔声安慰几句。
肖姨娘心里委屈,免不了哀怨诉苦,又说夜里天寒,臻徊时不时要守灵去,定要多注意身子。
这话说的,但凡有心人,哪里听不出是抱怨独自睡在外间的榻子上,身冷心冷。
臻徊心底愧疚,抱着肖姨娘好言相劝,浓情蜜意。
哪里晓得正好被任氏撞见了,当时就炸了锅,冷嘲热讽了一番,直闹得臻徊远远避开。
那边闹腾,这边也时不时就会听见一些响动,桃绫受不了,窗子便一直都关着。
下午天气晴好无风,臻璇不愿意闷在屋子里,抱了一个汤婆子就去了潋滟湖。
南方的湖面很少结冰,平静的水面被阳光一照,添了几分晶莹,光是瞧着就宽了心境。
桃绫也忍不住深深呼吸了几口,笑道:“小姐,总算觉得舒坦多了,天天在那里憋着,奴婢都吃不消了,巴不得冲到那边去塞住她们的嘴,日日吵,也不会腻。”
臻璇被桃绫逗乐了,抬手捏了捏桃绫的脸颊:“也亏得这里没人,要不然,定是你被拖下去塞上了嘴。”
桃绫吐了吐舌头,还要再说什么,却是见到一人走了过来,顿时闭上了嘴。
臻璇看着桃绫脸上的变化,一时不解,待见到桃绫恭敬行礼时,才转过身看向身后。
来的人是臻徊,他似乎也没料到会在这里碰见人,本想避开的,可臻璇和桃绫的对话传到他耳朵里,他便改了主意了。
“七妹妹,”臻徊先开了口,“哥哥向你赔不是。”
臻璇略微有些诧异,见臻徊拱手作揖,忙侧开了身子,道:“三哥哥何来道歉之说?”
“我那一妻一妾没日没夜地吵,闹得你受不住要来这里松口气,我这个做哥哥的,怎么就不该赔不是了呢。”
这番话,臻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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