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没想过再买一个,可为了她一个人叫一回牙婆,肖姨娘没这个厚脸皮。想着染禾年纪虽小,做事还勤快,偶尔让任氏那里的丫鬟帮个忙,也就将就了。
染禾一人挑了大梁,虽不能说事事妥帖,总归没有犯过大错,连任氏都刮目相看些,赞过几句。
前些日子,任氏想去园子里乘凉,又不愿意留了肖姨娘一个人,省的她抓住了机会与臻彻甜言蜜语,便叫了她一块去。
肖姨娘身子弱些,夜里风凉,没坐一会就有了寒意,她不能先走,便让染禾回去拿件披风来。
肖姨娘左等右等不见染禾回来,心里就有些不踏实了,任氏也觉得不对劲,正要叫人去看看,就听见不远处的山石后头传来一声尖利的叫声。
任氏面色一变,带着丫鬟婆子浩浩荡荡赶过去,正好瞧见一个男人慌慌张张要跑开,忙指着让婆子冲过去拦。
那几个婆子很是壮实,力气又大,把人抓住了。
任氏过去一瞧,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厮,那模样他是认得的,有几次悄悄出入查姨娘的院子时被她身边的婆子见到过。任氏脸上一白,冷哼一声,道:“一个婆娘还不够,你多黑的心肠,这么小的丫鬟都不放过?”
肖姨娘去看染禾,见她抱着披风哭泣,衣服倒还整齐,这才松了一口气。
任氏彼时生气归生气,却不敢真的叫嚷开去,查姨娘是九老爷的妾,不是臻徊的,她不可能没凭没据的就因为这个小厮要轻薄染禾就去咬查姨娘一口。
到最后也不过就是打了一顿,出出气罢了。
昨天夜里,肖姨娘那儿是由向任氏借来的丫鬟守夜,没见到染禾过来,肖姨娘有些意外却也没有多想。
到了今天早上还是不见染禾,肖姨娘就坐不住了,正要找几个人问一问,却见一个丫鬟跌跌撞撞地进来,过门槛时还绊到了脚,摔坐在地上没有起来。
那丫鬟花容失色,结结巴巴地道:“姨、姨娘,染禾她、她死在园子里了!”
肖姨娘听了,几乎一口气背过去,跟着那丫鬟去了园子。
染禾是死在山石后头的,就是上一回差点被那小厮轻薄的地方,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脖子上的勒痕青紫青紫。最最瞩目惊心的是她的身子,衣服被撕开了,有如破条,下身未遮一物,红肿得就像地上落的鲜血一般刺眼。
肖姨娘倒吸了口凉气,大哭出声。
任氏也被惊动了,急匆匆地赶来,看见这一幕,只觉得眼前一花,若不是身边婆子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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