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了。
何姨娘的受伤是一场意外,也给设局人提供了很好的机会,是真正的意外收获。
起码看似中立的裴侍郎是要被四皇子一脉的给惦记上了,伤了一个姨娘而已,谁晓得是不是谢屿泽为了七皇子谋划出来的苦肉计,不然怎么好巧不巧正好叫何姨娘遇上了。
大老爷叹了一口气,与段氏道:“恩师那里是一定要去拜年的,至于其他府上。能推的推一些,不能推的我们再琢磨琢磨。”
段氏点头应了,她知道大老爷在朝中为官不易,只是她常年住在甬州,没有料想到其中竟然如此纠葛。毕竟。大老爷能说出来的是冰山一角,那些如履薄冰一个差错就会万劫不复的事是不会与她们这些妇道人家说的。
事情说得突然,即便是讲得不快,可要一瞬间理清楚所有脉络,却不容易,臻璇便用心记着,等回去了有时间了再来细细想。
听大老爷提到年节,臻璇微蹙眉头,想起了莫家三奶奶。
“大伯父,”犹豫不绝也不是办法,还不如提前说出来,臻璇开了口,见大家都看着她,便道,“我屋里的挽琴是前些年买进府里的,去法成寺上香的时候遇见了她从前的主子,现在是太常寺卿莫大人的儿媳妇。她提了过年时要下帖子来。”
“莫如俟那个老鬼……”大老爷哼了一声,想着孩子们都在,便把抱怨的话都咽了回去,只是道,“等帖子过来了再说。”
臻环是个胆大的,之前一直闷声不响地听着,这时候突然开了口,问了一个骇人的问题:“那父亲觉得七皇子如何?”
大老爷看了这个庶女一眼,眯起眼睛没有说话。
段氏晓得臻环这句话问得不对,心里就有些恼,大老爷跟她们说这些是叫别人晓事些,别做个愣头青,又不是与她们探讨到底支持哪个皇子的。
臻环被段氏瞪了一眼也没退缩,反正也不是头一回受嫡母的白眼了。
大老爷端起茶盏又抿了一口,热茶下肚,酒气散了不少,看着臻环道:“十丫头,不是我觉得七皇子如何就如何,是要皇上觉得如何。”说完,移开了目光,看着博古架上的一只玉质老虎摆设,漫不经心地开口,“我瞧着皇上是挺喜欢七皇子的,可这种事此一时彼一时,皇上从前也挺喜欢四皇子的。今天我是吃多了酒,多说了几句,你们听过也就算了。”
大老爷已经透了口风,以皇上如今的心思,七皇子是排在前头的,可夺嫡之事,每时每刻都有可能变化,今天不知明天事,叫她们不要信口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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