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定然是有话要另外再同臻琳说,便叫季氏和臻璇扶着自己回庆安堂。
青帷小马车行得极缓。一路上李老太太都没有说话,季氏虽然有心和臻璇说几句,却碍着婆母不好开口,只能用眼睛细细打量臻璇,看她是胖了还是瘦了。
等到了庆安堂。李老太太与臻璇道:“你先去梳洗梳洗再过来说话吧。”
臻璇应了,回到房里,四个大丫鬟已经把房间收拾得差不多了,见臻璇回来,赶忙叫人搬了热水进来。
沐浴梳洗,头发没有完全干透,就叫桃绫左右轻轻挽了两个髻,便去了李老太太那里。
李老太太正在和季氏说话,见臻璇进来,暖声道:“小心着凉。”
季氏笑着拉着臻璇坐下:“看起来精神还不错,那就好了。”
说了一些京中见闻,话题慢慢也就回到了臻琳身上,换来李老太太一声叹息。
“偏就牵扯到了朝堂斗争里,临走的时候,谁会想到呢。”李老太太摇了摇头,“也可怜四丫头,那么小的年纪,老大媳妇未必舍得她念一辈子的经。”
季氏同样是做母亲的,怎么会不懂段氏的心情:“等过几年,事情再淡一些,给四丫头换个身份,找个知根知底的,虽然不是门当户对,好歹不用这么熬一辈子。”
李老太太和季氏几句话,听得臻璇一怔,而后慢慢垂下了头。
知根知底又如何,谁知道会不会是下一个程琅元呢?但也不能因噎废食,总归是要谋一个出路的。
李老太太摆了摆手,道:“都是八字没一撇的的事呢,要操心也不是现在操心。不过啊,四丫头怎么看都是有福相的,定然是否极泰来的。”
周氏做事麻利,不过小半个月工匠就已经出了图纸了,选址就在庆福堂西侧的一个大花园里,那处花园平日里走动的人不多,地方又大,几十年前也是家庙的位子,后来大火烧了一场,没有重建,就这么荒废着。
臻琳搬去了庆福堂里和刘氏同吃同住,每日上午陪着刘氏诵经,中午、晚上在赶着佛幡,臻璇去看了她几回,也陪着绣了一会。
臻琳似乎心情还不错,笑着与臻璇道:“我没什么不习惯的,就当是做了一个老姑娘吧。”
绣品在十二月初的时候完成了。
为了积福,今年的腊八,裴家给天宁寺多添了香火钱,从腊月初七开始在寺门口开了粥铺,一共施粥三日,五房轮流出老妈妈过去代为看管粥铺。
几位嬷嬷都愿意做这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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