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消散在那金印之中。只为了替七皇子铺路。
年家的指婚在一众指婚之中并不醒目,因为仅仅只有一个侍妾而已。
年家不知何故,在听到些传言之时就做好了准备,选择了这一位旁支的庶出女儿,给了她嫡女身份入四皇子府,年小姐认清自己的路子,自然是不愿也不能再和秦伯琛扯上关系。
秦伯琛明白皇权如天。失意彷徨亦是正常。
六姑太太心里难受,说这些事的时候声音颤抖,几次梗咽,年小姐的前路她不关心,她在乎是秦伯琛的心思,希望失望绝望,几次三番。
郑老太太劝了一会,六姑太太才慢慢收了泪水:“伯娘,我怕伯琛求而不得,挂在心上忘不掉,他年纪也不小了。”
“比颐卿总归小上不少吧,颐卿媳妇才进门两个多月。”郑老太太安慰道,“伯琛不是个糊涂孩子,我看他是一时半会想转不过来,慢慢的,过些时日就好了。我也留个心,若想到合适的姑娘就告诉你,你再与你公爹婆母相看相看。”
六姑太太点点头,应下了。
晚饭时,六姑太太喝了几口酒,歇在了听风苑。
夏颐卿没有回来用饭,臻璇便与夏湖卿一道往回走。
夏湖卿听说了秦伯琛的事,也有些闷闷不乐的,道:“嫂嫂与我逛会儿园子吧。”
臻璇正想消消食,姑嫂两人一道沿着园子里的石子路缓步走着。
执棋跟在后头,余光瞥见亭中似有一人,再定睛一看,惊道:“奶奶,好像是表少爷在亭中喝酒。”
夏湖卿听见了,皱着眉道:“表哥又在喝酒?不会又要喝多了吧。”说罢,拉着臻璇一道往亭子去。
亭中石桌上头,倒着一个酒坛子,似是已经喝空了。
秦伯琛趴在那儿,听见了脚步声,他慢吞吞直起了身子,却不回头看来人,支着下巴望着空中残月。
臻璇和夏湖卿在亭子外头停下了脚步。
“表哥?”夏湖卿试探着唤了一声,秦伯琛没有半点儿反应,她对臻璇道,“嫂嫂,是不是已经醉了呀?”
臻璇抿唇,照她看来,秦伯琛应当是已经醉了。
秦伯琛却突然开了口,声音清透得仿若没有喝酒一般,他说得不重,也不晓得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向臻璇与夏湖卿述说:“为何我的祖父只是山长,为何我不姓夏不是大外祖母的亲孙儿,如果秦家是官身,是不是就能开口阻拦……”
这样的话,叫人无从接口,也不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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