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璇听完这何小姐的旧事,愣神了一会,才失笑道:“要怎么说她呢……行事与一般人全然不同,偏偏还理直气壮。”
夏颐卿安慰地轻轻拍了拍臻璇的后背,低声道:“三弟的亲事也不是二叔祖母一个人能做得了主的,表小姐才来了两日就惹出些事体来,传到了长生居去,老祖宗定然不满。”
“我们之前担心的,不就是二叔祖母以病重为由让表小姐冲喜吗?”臻璇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总觉得这事有些怪,前后一考量,道,“二叔祖母要装病重,谁去老祖宗跟前提这事?二伯母和大嫂都不会去掺合,二叔祖母身边的婆子去和老祖宗开口也不妥当呀。”
夏颐卿觉得臻璇说得有些道理,猜测道:“难道是叫表小姐自己去?”
“她?”臻璇闻言,撇了撇嘴,略调整了姿势好躺得舒服些,“我看她那样子,还不知道二叔祖母的主意呢。若是知道了想叫她嫁给三叔,她未必同意。”
“不然她要怎样?”夏颐卿把自己的想法解释与臻璇听,“她来甬州就是为了进夏家门,没成亲的里头,也就三弟年纪合适些,我们四弟都偏小了,何况四弟的事,二房越发插不上话,八弟更是年幼。”
这话说得是没错,但之前听夏湖卿说过,何小姐对夏苏卿一副爱理不理模样。
臻璇睨了夏颐卿一眼,转着眼珠子道:“还有大伯和二爷你。”
吹了灯,帐内黑暗,夏颐卿看不到臻璇的表情,但这话里怎么听都觉得有股子酸味。
他哑然失笑,难怪别人总说,怀孕中的女人脾气多变,疑心又重,可是淡淡酸味又别有一番滋味。他把怀中人搂紧了,低声道:“这就想岔了吧,从刚才说的辛密事体里,你能想象这是一个肯与人做妾的女人?怎么看都是要坐稳正屋的性子。”
臻璇刚刚也就是突然有了这么个想法。顺口酸夏颐卿一句。
听了这话,再一想要叫何小姐在主母跟前立规矩,根本想象不出来,臻璇不由也跟着笑了:“总归是看二叔祖母和她怎么唱这出戏了。”
夫妻两人没有再提何小姐,又絮絮说了些旁的事,这才入了睡。
第二日上午,杨氏过来了。
请杨氏坐下,臻璇便把屋里伺候的丫鬟打发了出去。
挽琴心里明镜一样,她们定是要说何小姐的事,便亲自守了外间。
杨氏一脸歉意。赔罪道:“昨日里是我没看住她,叫她叨扰了你,是我没想周全,以为她刚来,要走动要打探也都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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