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也就说不上来。
可夏颐卿的剑,练来是强身,而非与人搏命的,他提剑与傅家兄弟冲进来。而佩剑上还沾了血,可见他是真的急了。
臻璇突然想哭,嗓子一阵阵发酸。
她的丈夫是真的在乎她护着她,旁人说她官宦女低嫁也好,说她姐妹相争输了也罢,她甘之如饴。
与她来说,得一良人。胜过千万容华。
握紧了夏颐卿的手,臻璇张了张嘴,话还未出口,就觉得胸口发闷,忍不住地干呕起来。
夏颐卿脸色发沉,扶着臻璇等她这阵恶心过去。
臻璇喘了几口气。她是叫燃烧的味道和血腥味给冲着了,若是之前,孕中不见血,夏颐卿绝对不会让她接近这些不吉利的东西,可今日出了这种意外。也实在是讲究不得。
臻璇正要和夏颐卿说话,那边傅四爷怀中的臻琪突然晕了过去。
傅四爷刚刚松开的眉头又紧紧拧在了一起,打横抱起臻琪,把这里留给傅二爷他们处理,就去寻马车。
臻璇也跟了出来,为了打一个措手不及,西厢的火是傅家的人放的,这会儿事情了了,家仆们急着灭火。十月里天黑得早,这火倒是叫臻璇把四周都看得清楚了一些。
傅五爷见傅四爷着急,道:“四嫂来时的马车已经被毁了。”
没有马车,臻琪一个晕过去的和臻璇这个孕妇就很不方便,亏得没有为难许久,一辆马车出现在了远处。
等行得近了,臻璇看清那是之前被留在了国宁寺里几个随行丫鬟婆子的车。
挽琴从车上下来,一看这情景也有些后怕:“奶奶无事吧?”
臻璇摇了摇头。
马车还算宽敞,把小几、行李都搬了出来,傅四爷把臻琪抱上了车,挽琴扶着臻璇上去,夏颐卿怕车厢密闭,血腥味越发冲人,干脆坐在了车把式的边上。
挽琴自夏颐卿到了国宁寺之后就一直跟在他身边,等男人们有了消息冲了出去,挽琴想了又想,怕不够人手伺候,就央了车把式过来。也亏得她来了,此刻还有一辆车能载他们回去。
挽琴伺候臻璇喝了水之后,就帮着照顾臻琪。
臻琪面色发白,身上也有些发烫。
臻璇看着心焦,她知道,臻琪是被今日这凶险给吓着了,可即便是再凶险,臻琪也一直在安慰她保护她。她是头一回知道,娇憨的臻琪也有这般韧劲。
臻琪是靠着勇气坚持下来的,因此脱了险之后,才会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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