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景残一怔,刹那间一动也不动了。
医生把景残的伤口上好药,余光看了苏浅糖和景残一眼。
“也挺温柔的啊。”
苏浅糖:“...”
其实景残说的没错,她前世的确对他不好,很凶,特别凶,基本上苏浅糖把自己长这么大以来所有的脾气都发在了景残一个人的身上。
因为她知道,不管自己怎么生气,景残都不会对她怎么样,现在回想一下,不过是仗着他的偏爱罢了。
刀子...
别说。
她还真捅过,下腹,避开所有要害,但足够让景残疼一阵的,但好像那天,他笑的更疯了。
其实两人都是疯子,都是不被爱的人,谁又比谁高贵呢。
同在泥泞里挣扎罢了。
“你干嘛?”景残开口。
苏浅糖摇头,她其实从刚刚就注意到了,自己给景残包裹的伤口,那绷带都被血染红了,景残都没舍得扔了。
“你除了胳膊,还有哪儿伤到了?身上呢?身上有没有哪儿疼。”苏浅糖询问着。
景残觉得不自在:“你干嘛啊...”
他古怪的看看这苏浅糖,因为她现在的表情更外的惆怅,声音更加温柔。搞得景残,有点儿不自在。
苏浅糖:“不干嘛,问你哪儿疼。”
“没了!”景残转过头,躲开苏浅糖的目光。
但是景残的情况,不太像没事。
她伸出手,悄悄的,伸出手指按了下景残的胃口。
景残:“...”
他忍不住缩了缩肩膀,但一声没吭。
刚刚打架的时候,有人专挑胃口打。一次不行,还打了两次,虽然都以百倍奉还了,可上腹还是一抽一抽的疼。
感觉肋骨也裂了。
但他不说。
他就不说。
苏浅糖:“...”
“这里疼吧。”
景残:“...”
“你故意的。”
“不然呢?”苏浅糖理所应当,然后转头看向医生:“做个胃镜吧,还有Ct——”
“老子才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饿死了!走了!”景残穿上外套,二话不说的就准备离开。
留下苏浅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景残!景残!”
景残不理——
让他做胃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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