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怀平静地拒绝了,然后嘱咐了明天早上准备什么早餐后,转身又上楼了。
江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懵,“爷为什么说不用让陆少来啊?”
明明下午醒来看到虞归晚的手伤成那个样子,脸色难看得不行。
这会儿,竟然这么平静?
越平静,他就越觉得不对劲。
江东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
楼上。
房间里。
江聿怀一身黑色的睡衣,慵懒地站在露台前。
他掏出了手机,按了个号码,然后拨了出去。
好半晌后,对方才接听了电话。
“姐夫?”
王声野嗓音里有一丝不确定。
为什么这么晚了,江聿怀会给他打来电话?
男人听到这个称呼,面容淡淡的,但至少没有刚才那么冷漠。
他嗯了声,“有时间吗?”
王声野刚洗完澡,这几天军训,他只能住在学校里,所以也没有时间去檀园找虞归晚。
“有啊,怎么了?”
他随手捞起桌上的水,单手拧开,然后来到阳台外,回答道。
江聿怀垂眸,“晚晚今天晚餐没吃完吐了,你知道……”
王声野刚喝进去一口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直接就喷了出来。
他随意地用手背擦了下唇角,“你刚刚说啥?晚姐吐了?”
江聿怀嗯了声,“这几天她胃口都不怎么好。”
王声野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听到这话,他便知道了江聿怀给他打这通电话的目的了。
他犹豫了几秒,才开口,“这件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晚姐她从小的身体都不怎么好,又或者说,时好时差的。”
江聿怀微眯着眼,“时好时差?什么意思?”
“就比如,她有的时候胃口会很好,但有的时候胃口很差,什么都只能吃两口,这还好一点的,不好的时候,就是吃什么吐什么。”
王声野甚至都不敢说,有次他还看到虞归晚吐到最后把喉咙都吐破了,呕吐物里都夹杂着血丝。
江聿怀垂落在大腿侧的手缓缓地握起了拳头。
“上次,你和褚言在地檀园的花房里,褚言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王声野张了张嘴,暗道不好。
当时花房里还有江西在。
江西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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