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了眼,目光慢吞吞地扫了眼公孙青尘,然后落在不远处的虞归晚身上。
虞归晚也看了过去,结合之前的病历,心里也有了诊断。
公孙家主扶着公孙青尘的手臂,缓慢地坐起身来,目光柔和,“神医,别站着,快过来坐下。”
他吩咐管家,“备茶。”
“是。”
虞归晚顿了顿,走过去。
公孙青尘亲自搬来了一张椅子,就在躺椅的附近,旁边还有个小茶桌,管家冲好了茶就放在桌子上,还备了些点心。
“神医,请喝茶。”
虞归晚抬手,摘下口罩,随意地塞到口袋里,然后端起茶杯,喝了口热茶,就放下了。
她垂下眼,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脉枕,放在躺椅的扶手上。
“老先生,麻烦把你的手放在上面。”
语气平缓,并没有因为对方是公孙家族的家主而有所敬畏,像是对待普通病人一般。
温旎坐在一旁,没顾得上喝茶,一直看着这边。
她还从来没见过虞归晚看诊。
公孙青尘也忘记了坐下,心情忐忑地跟管家站在一起。
公孙家主侧着眸,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宽大的墨镜挡住了她精致漂亮的桃花眼,只露出了下半张脸,即便看不清面容,但巴掌大小的脸,隔着墨镜也难以挡住的庞大气场,就足以让人心惊。
公孙家主微微笑了笑,“小神医还真是后生可畏啊。”
他说着,听话地把手放了上去。
听到这话,公孙青尘和管家心中暗惊。
他们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见过公孙家主这么夸过人了。
但在看到被夸的对象后,两人也没有那么惊讶了。
能够在国际上成为名声大噪,万金难求的神医,这样的天赋和实力,确实是后生可畏,名副其实。
虞归晚神色未变,瓷白的指尖按在他的左手脉象上。
几秒后,她开口,“老先生,心有执念不是一件好事。”
她嗓音淡淡的,不算清澈,但莫名的有种看破往事的沧桑。
没有任何的波动和起伏,可偏偏放在她的身上,却总有些让人不可思议。
话音落下,除了温旎,在场的几人都面色一惊。
公孙青尘有些激动,努力压制着情绪,“神医,那您能治好我父亲的病吗?”
虞归晚收回了手,示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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