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哪个不要命的用禁术给使唤了。身为天族,你都不去制止?”离泓道。
岁寒闻言一惊,他先前心神不宁,难道便是因为感应到有人使了禁术?
这献祭之术,原是魔族邪法,怎会被凡人用在召唤天族神将身上?
“他在南越梨花山庄附近的林子现过身,虽只是个虚影,却足以毁灭一方势力。”离泓又言道。
未及他说完,岁寒便一个忽哨唤回白马,嘱其安置好薛瞳,便飞似的冲南而去。
“师兄!”薛瞳慌忙朝他背影大喊,被离泓一只手拎住后衣领,整个人离了地面,直撞进后方大堂地板上突然升起的巨大铁笼中。
“喂!老子可是雪国未来的王!”他气急败坏,疯狂拍打铁栅栏。
“再嚷嚷一句就让你当断子绝孙的王。”离泓高傲地扫了他一眼,转身去了书房。
薛瞳立即闭嘴。来炎国之前,岁寒就警告过他,离泓是那种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疯子。这些年,听说他手上不知沾过多少人的血,其中不乏权贵子弟,能不招惹就尽量别去招惹。
南越郊野有流浪方士临时搭造的简易草棚,三刀客在脸上抹了泥巴草叶,乔装打扮一番,躲在里面等待南宫家的马车从道上经过,将他们连同那两个炎国女巫一网打尽。
薄薄的一层稻草上,躺着名黑衣男子,连同头发面目都裹在了黑布巾中。他一动不动,如同死物,若是靠近,又会将人弹开。其身遭丈余处,像布了道无形的结界。
“密罗大人的虚影,还可维持两日。”褚悠换去抹在眼眶上的药,在狄贵的帮忙下重新裹好纱布。
唐春景犹陷在恍惚中,反应都慢了半拍,隔了许久道:“方才打听过了,南宫家的人明日动身。”
“我定要让那两个贱人生不如死!”褚悠咬牙,凶神恶煞。
午间,兄弟三人都靠着稻草垛休息,忽然间狄贵起了身,蹑手蹑脚钻出草棚。
唐春景睡得死死的,褚悠却被他极轻的动作惊醒。
他不动声色,待狄贵走出一大截路后才睁开独眼出了草屋,远远地跟在后头。
前方的身影也是走得小心翼翼,不多时进了市肆。人群拥挤,褚悠也不再遮遮掩掩,直追着狄贵,眼见他进了一家包子铺。
铺子后是日常起居的住房,房门前遮着一大块黑漆漆油腻腻的布帘。狄贵同摊前叫卖的小姑娘低声说了两句话后,掀开帘子走了进去。褚悠躲在斜前方的酒旗后,转而绕行,自那包子铺后墙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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