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杀了他?”离泓又笑了起来,“现在还不是时候。”
“除掉一个他,后面还有他的儿子、孙子,杀不完的。”流焰难得接住了他的玩笑话。
离泓望着他,知道他也过腻了与旁人一同站在顶端的生活。是选择朝堂还是选择信仰,今后的太平日子只会越来越少。
凄风苦雨,下得街市上空无一人。离泓撑着伞,在外面转了一大圈,才回到白沙殿中。
僻静处的一间小屋内,紫砚收拾好了桌子,正在上菜,就见他浑身湿淋淋地出现在门口,赶忙上前伺候。
“回去歇着吧。”离泓避开她,瞧了眼门外道。
紫砚顺从地退下,他进了屋,取下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头发,才看向丁若羽。
“你这样不行,要试着走动走动。”添了碗饭,他坐在丁若羽旁边,想要喂她。
丁若羽一窘,小声道:“不用,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离泓呆呆望着她,任由她抢了碗,飞快地将饭菜都吞下肚去。
不一会儿,丁若羽就把空碗放回了他手上,他这才回过神来。
真是被雨淋傻了。
“你不吃?”丁若羽冷不丁问。
“吃过了。”
离泓收拾好桌子,刚转回来,又听她开口:“紫砚告诉我,大国师无所不能,不知是否有幸能听你弹奏一曲?”
她指了指墙上的琴。
“紫砚在瞎说。”离泓微微有些不自然,却很快神色如常,淡淡道,“琴棋书画,只会写字。”
字还那么丑……
丁若羽本想最后挣扎一下,或许只有对的人,才能教会她这些呢?没想到这下好了,破灭得彻彻底底。
“那为什么要挂把琴?”她不甘心道。
“他们说这琴千金难求,留在那里正好做装饰。”离泓也没想到她会打琴的主意。
财大气粗,附庸风雅。丁若羽一时间有点难以接受。
离泓没再多想,结了个印,掌心泛着金色,在她受伤的手臂上捏了捏。
丁若羽不敢打扰,待他查看完才问:“这种术法,和雪国护卫用的一样?”
“雪国人有一部分天族血统,这种治疗术,他们当中有些人生来就会。”离泓又去试她腿上的断骨,“只是岁寒的人我不放心,怕他们暗中做手脚。”
丁若羽忽觉腿上一阵刺痛,紧接着有什么在血管里游过,浑身都像是轻松了许多,痛楚也全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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