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你们到底背着我多久了?”
“小声,你让我小声。你都做这种事情了还怕人听到?”
乒乒乓乓的打砸声中,一声剧烈的摔门声远远的传了出来,没一会儿功夫,一名穿着靑袍的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便气冲冲的走出来。
他看到正在厅堂中的站着的张骄,忽然脸色一阵羞红,袖子遮住脸就跑了出去。
在男子跑出没多久,就有五口人匆匆走了出来,低着头离开了客栈。
张骄稍作打量,就发现看到一位带着儒冠,显得有些瘦小的老头正被两半大的小子搀着走了出来,在他身后正紧紧跟着一穿着粗布的妇人,怀里还抱着一三四岁的幼童。
五人像做贼一样的低着头走出客栈,就连身后掌柜的喊着还要退还的二十多文钱都不要,匆匆忙的逃了出去。
一旁的掌柜的眉飞色舞的盯着他们的离去的身影,就连一旁站了好一会儿的客人也忘了招呼。
好一会儿,直到刚刚跑出去的五人彻底消失不见后,他才意犹未尽的转过头,匆忙赶过来招呼客人。
“哎呀呀,不好意思啊道长,让您久等了。”
“您先座,我去给您先倒杯茶。”
掌柜的很快就端了一杯茶过来,放在张骄面前。
“道长,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张骄端起杯子抿了口,轻声说道,“都要,给我开一间好点的屋子,烧桶水,再来点吃食。”
他取出一块碎银子放在桌子上,又说道,“再麻烦掌柜的您在城中帮我找个知地理的先生,然后帮我找位师傅裁一身衣裳。”
掌柜的立刻接过银子,拍着胸口应道,“道长您放心,咱一定给您办的妥妥的。在咱老陈这儿,只要是上门的客人,有事儿您就吩咐,就像刚才那位......额,我这就去给您弄。”
掌故的下意识的就要说出刚才才见到的故事,但立刻反应了过来,连忙闭住嘴巴离开厅堂,给他准备吃食去了。
张骄也没有追问,低下头又喝了一口茶水。
相信要不了两天,这件事儿就会在沣河县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的。
第二天,在揣好请人描绘的地图,穿着新换的道袍,径直离开了沣河县,朝着长旗郡方向走去。
两天后,在往北方走去的官道上。
张骄看着前方路上摆放的一排排据马停下了脚步。
在他身边还有一同被堵住的不少行人,打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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