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没有一个人出来指责,就连刚刚坐下的大师兄妙信也不甚在意。
只当他是夜深人乏,精神有些不够集中罢了。
不过些许小事而已,犯不着当众伤自己师弟的脸面。
妙信却没有发现,随着“妙道”异常的诵经声开始响起后,香案前的三口铜钟中隐隐传出的诵经声,似乎开始有些变化。
变得有些缥缈,有些邪异。
不过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依旧低头念经,不敢有半分松懈。
就这样,一班人一直念诵到第二天巳时,也就是九点到十一点之间。
定远和尚这才来到佛堂之中,他稍稍观察了一下铜钟的变化后,这才唤过唤过前方的妙信,神色和蔼的说道。
“钟内道子可有异常?”
妙信立即回道,“一切皆正常,还请方丈放心。”
定远和尚看着佛堂前仍自诵经的众僧,满意的点了点头,当众说道,“尔等也算勤勉,本月月例增加一成。现在,你们去休息吧。”
他话音刚落,身后的一班僧人立刻上前,将诵了一晚上金刚经的众僧替换了下来。
妙信当即领着他们朝定远和尚合十拜下,“谢方丈赐赐。”
定远和尚笑呵呵的摆了摆手,目送他们离开佛堂。
“妙道”跟着众师兄弟一同用过膳食后,在外逗留了好一会儿后,这才施施然的走回方间。
僧舍的通铺上的师兄弟们,确是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行踪,却是早已睡昏了头。
确是累坏了。
“妙道”躺在大通铺上,悄悄的闭上了眼睛。
在僧院的不远处处,一簇簇如同蛛网一样的丝线开始在屋檐屋顶等地方悄悄垂下,而在阴暗潮湿的院边墙角,无数晦暗不明的污块则在难以察觉到的地方滋生。
随后的两天里,“妙道”一有空闲就悄悄的离开僧舍,在慈云寺间乱窜。
谁也没有注意到,整座慈云寺中,莫名其妙的变得有点阴森起来,好似有些倒春寒一样。
而知道“妙道”私下里偷偷的溜开的几位同舍的师兄弟们,也只当他是去会那位北间的那位小娘子,嘴上虽然不说,但眼中的侃笑却是避免不了的,心底甚至还隐隐有些妒意。
倒不是酸他金屋藏娇,而是酸这家伙,身体竟然这般好?
跟他一样的师兄弟几个都快没累死了,这小子竟然还有余力爬小娘子肚皮!
真是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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