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残月高悬空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辉。
乌山乾阳峰上,青红白三色光华在云顶大殿上不断流转,将四周照的透亮。
赵河偷偷的从院墙上钻出一个脑袋,小心翼翼的往四周瞧了瞧后,当即一个鹞子翻身,悄无声息的翻过了院墙。
他往周围瞄了瞄后,立刻一缩身躲进周遭建筑的阴影里面,往下山的方向摸去。
只是没走两步,他就发现,先前已经摸得门清的路线上,竟然有了人把手不说,而且还是三小队交叉巡逻。
赵河当即暗骂道,“该死的,怎么现在戒备的如此严密?”
他一边暗骂着,一边又悄悄缩回身子,躲入阴影里,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自从赤脉的兰人英法主私自率领信众起事后,整个总坛是戒备的越来越严,就连出入进山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前几日里,就有几个弟子因私自出山时被巡逻队发现了,然后直接就被当众点了天灯。
那场面叫一个惨哦!
赵河可不想步了他们的后尘。
只是这山上戒严之后,不知怎么的信徒就变得越来越少了。
平日里还能靠一张嘴忽悠得山上的几个愚妇信女们解开腰带泄泄火,但最近不知怎么的,别说是女信徒了,就连男的也几乎见不到了。
赵河这家伙平日里是浪荡惯了,突然间做了和尚后,那是真是憋得难受,天天晚上都要折腾到半夜。
今晚再翻腾了半宿后,他终是再也压不住心里的邪火,白浊上头后,立刻决定下山去泄泄火再说。
只是这刚刚翻出院子没多久后,赵河就后悔了。
他本打算躲避开平日里巡逻的路线,悄悄的下一趟山。但没想到,戒严之后,巡逻路线变了不说,就连巡逻的人手都翻了倍。
他猝不及防下,只能跟这些交叉巡逻的同会兄弟们玩起了捉迷藏。
东躲西藏间,却是乱窜一气,钻的越来越远。
大半个时辰后,眼见周围巡逻的人越来越少,赵河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躲在黑暗里轻轻的抚抚了还在扑通狂跳的心脏,这才惊觉自己浑身早已湿透。
“好险,好险。幸好咱老赵手脚灵活,不然差点儿就被抓住点了天灯。”
赵河一边拍着胸口,一边抬起头往周围看去。
这才发现,自己早就不知道拐到哪儿来了。
他当即伸出脑袋,四下好好张望了一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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