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收了收手。
刚刚被扯出来来的符箓立刻又陷了回去。
木叟脱口而出,“就差一点了,你怎么停手了?”
张骄却不言语,一脸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木叟顿时苦起了脸,一层又一层仿佛褶皱一般的年轮从他脸上浮现出来。
他悲声哀道,“小老儿真是命苦,怎么尽遇到你们这种坏家伙。”
哀鸣着,木叟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到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说道,“说吧,你又想让小老儿干吗?”
张骄立刻将身后的邪物收了回去,也如同木叟一样的坐到地上,笑着说道,“晚辈只是有些事情想询问一下您老人家罢了,还请您见谅。”
木叟哼哼唧唧的应一声,倒也光棍。
“问吧!反正你现在是捏住小老儿的命脉了,尽管问吧。”
张骄立刻问道,“木翁先前为何要潜伏到这恒安城中?”
木叟盯着他的眼睛,也不迟疑,立刻答道,“受人所托。”
“何人所托?”张骄追问道。
“受现元皇派的四长老所托。”
张骄闻言诧异的忘了他一眼,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是受元皇派中人所托。
他当下有些好奇的问道,“这元皇派不是已经封山了吗?怎么又出山了?还是说这四长老也是三阳会中之人?”
“自然不是。只是现在三阳会都快要占据整个北地了,他元皇派再不出来做点事情,等真让兰人英那家伙占据了整个北地后,那还能有他元皇派的活路呢。”
“你也莫要小瞧元皇派。元皇派虽然这次遭了重创,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烂船都还有三颗钉。元皇派这种有着山门传承的大派只要没像崂山那样彻底的灭门,就总有翻身之日的。”
“他们数百年传承下来,底蕴实在是太浑厚了。谁也不知道他们都藏了多少好东西。”
木叟稍作感叹后又立刻说道,“而且元皇派又重新与新任永王的舅父魏伦大将军勾搭上了,这次让我去探查兰人英的底细就是魏伦那家伙指示元皇派中人做得。”
张骄哦了一声,立刻问道,“那木翁为何要帮永王他们,您不是三阳会的白脉法主吗?”
木叟一听张骄说起这个,他当即就破口大骂起来。
“你当小老儿想当这劳子法主吗?小老儿是让人给骗了。三十多年前,三阳会的上一代会主兰人杰连哄带骗的将小老儿骗的入会,说是我我两相交一场,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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