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敬礼呢!”
不让王亚男说话是不可能的,姑娘翻着白眼说道。
张凡看了看阿虎的身体,特别是脊背上,有好几处深深的伤疤,里面红红的肉随着一呼一吸之间,明显能看到有脓液在起伏。
警犬就是警犬,它好像也知道张凡是医生,查看伤口是疼的,它用大舌头舔着张凡的手阻止张凡查看,但就是不咬人,很是乖巧,很是让人心疼。
“你们不会是热心几天,然后就没心思对它了吧。要是这样,还是早点给人家送回去。”
张凡看着阿虎的烫伤,还有未恢复的瘢痕,心里也不忍让它继续去军营,看着就差被抹口红的阿虎,觉得它现在这样也不错。
王亚男和那朵听张凡这么一开口,两人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几个人上手,一顿热热乎乎的羊肉面片上了桌子。就着大蒜,腌韭菜,吃的是一脸的汗水,冬天里这么一碗下去,真的是爽的通通透透。
……
冬闲了,边疆的成年人闲了,孩子也闲了,放了假的他们如同从监狱里面放出来的一样。
家里大人不喊回家,都疯的不回家了。堆雪人的,打雪仗的,还有用两个木头板子做成的雪橇,一帮人推,一个人坐在上面,大呼小叫的疯跑。
也有更调皮,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学生,玩的更野,什么下套子套兔子,撒谷子抓麻雀,干什么的都有。
这就是小城市的孩子们,相对大城市的孩子们,他们的补课课外班就少了很多。
好也不好。
就在茶素河边上有一个村子,这地方属于卡尔县的地域。
靠着天山,原本是个经济落后,固定人口只有几万的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县城。
以前用当地人调侃的话来说,满县城全是公务员!不是说公务员多,而是居民少。
随着08年奥运大力治理污染,很多内地开不下去的小化工厂,就四处踅摸地方。
正好这地方背靠天山,天然矿产很是丰富,随着边疆大开发,高速铁路通到了这里以后,这地方竟然成了一个香饽饽。
有矿,有煤,还有许许多多的水电站,而且生产出来的产品都不用卖到内地,直接就卖到隔壁的几个斯坦国。
这一下子,小化工厂如同牛毛一样,一夜之间冒了出来。
而且,许多许多的原本不是茶素人的工人们,也拖家带口的在这个地方落了下来。
厂区里大多数都是双职工,所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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