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直接下不了手术台,这一切都是白费的。只要有利于手术,就算用最基础的手术,都是体现水平的最好手段。」
张凡一边在做手术,一边给手术说着步骤。因为是教学手术,难度不是很高,当然了也不会是一级手术,而是一台三级手术。
毕竟教学手术,选择难度太高,不光失去了教学的意义,如果邀请的医生下不来台子,哪尼玛不光被邀请的医生丢人,邀请医院也丢人。
所以,这种手术,在行内都是不约而同的选择,有点难度但难度不大的。要是把张凡给腱子老头的那种手术弄成教学手术,估计都没人来。
「张院这也太口是心非了吧,拿着大刮匙就在肺主动脉边上唰唰唰的刮,甚至连个保护的拉钩都不放一个,嘴上却是不要炫技。每次刮一下,我头皮就麻一下,这种操作估计直接把危险系数增加了好几个点吧!」
「嗨,估计对于人家这个级别的医生来说,这种操作就是基础。」
「扯什么犊子,我们主任刮淋巴,也没这么刮过,不光要放保护,有时候还要让助手把手放上去拦着。」
「哪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们主任还没到人家这个级别。」
不是每个医院都像是张凡他们医院一样,有穹顶型的观摩手术室,就算在羊城这几家医院也没有。不过羊城毕竟是富裕城市,而且人家这个城市不光富裕好几年,而是富裕了上百年,所以人家的显示器不光清晰,而且大。
一群年轻医生凑在一堆,小声的评价着张凡手术水平。
虽然他们达不到张凡的水平,可不耽搁他们做评价。
而一群主治到刚晋升副高的医生凑在一起,一句话都不说,甚至有的直接拿着手机开始录制了。
至于主任级别的学科带头人,这个时候双手抱着胳膊,坐在最前排,偶尔也会和身边的人交流两句。
「老蔡,张院是不是当年进祖系的时候,跑去隔壁专门学心胸外去了。这手术难度虽然不高可我看着好像他就是一个自身的心胸外的医生一样啊。」
「呵呵,你还没见过他做骨科手术呢。当初骨科主任参加金毛特种骨科邀请大会,听说当时看完张院的骨科观摩手术,特种骨科的斯坦院长直接就给张院答应建个骨研所。」
「他到底是不是祖系普外的三代带头人啊。我怎么感觉张院好像有意发展心胸啊。」
「发展不发展不好说
,我觉得今年心胸年会,如果不请他都说不过去。」其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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