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这边的人了,而且他一头扎进手术室和实验室里,现在行政业务是能躲就躲,躲不过去就是张凡说啥就是啥。
本来还有个老迟,结果让张凡弄去土豪国了,估计一时半会绝对是回不来的。
现在来了个韩忠国,可说实话,从上级这边调过来的人,真正融入茶素决策圈的只有闫晓玉。
她现在是茶素医院的财政大臣,可以说茶素医院进进出出的每一分钱都需要人家点头的。
虽然闫晓玉是个女的,但人家比老迟决绝,老迟是想两头都不招惹,结果两头都没落好,反而弄了一个远走他乡。
有时候,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张凡看了一遍闫晓玉她们整理出来的文件后,笑着对闫晓玉说了一句,“这次谈判,咱们这样谈。
国内的药企统一谈判,我来亲自负责。国外的药企呢,咱们分开谈。到时候咱们开个会定一下底线,只要不破咱们得底线就行。”
国内的药企统一谈判,我来亲自负责。国外的药企呢,咱们分开谈。到时候咱们开个会定一下底线,只要不破咱们得底线就行。”
“张院您的意思是……”闫晓玉有点没理解张凡的意思。
这要是老陈在,估计就一下明白了。
“内分泌搞出的这个科研,说实话对于医院其实略微有点鸡肋,但对于药企就是一个门槛。
未来想继续在糖尿病领域赚钱,就必须迈过咱们内分泌搞出的这个门槛。
如果不带国内的药企,他们以后就更难发展了!”
张凡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好像老父亲感慨自家的儿子不争气一样。
“您的意思是,咱们给国内药企让一点利润?”闫晓玉楞了一下,然后问了一句。
毕竟在张凡办公室里,又没什么外人,闫晓玉看着张凡这种忧国忧民的神色,觉得张凡是对国内药企的恨铁不成钢。
这话一说,张凡眼睛一瞪,“怎么可能!他们赚钱的时候,也没说给我们给一点。
华国药企弄到一起谈,就是让他们内部起了争端。也让他们明白,在座的各位,找谁都没用,不管你是大企业,还是小企业,一视同仁。
再说了,国家都补贴不起来他们,我们一个小医院让利给他们有个什么用。”
张凡说完,闫晓玉院长忍不住的苦笑着摇了摇头,张院还是张院啊,关键时刻永远是那么的清醒。
周末,茶素最大招待所的礼堂里,服务员们忙着在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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