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接过木桐手里的东西了。
木桐哪敢啊,躲开了,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许弥迩看了他一眼,倒是也没说什么,垂眼开始泡茶。
当初晏殊说绿意姑姑泡茶好喝,许弥迩硬是跟着学了三个月。
现在一手茶泡得公主喝了都说好了。
晏殊看了她一眼,只看到气呼呼的背影。
他也不恼,拿起被丢下的笔,就着那沾染了的墨迹,轻轻的点了几下,变成了怒放的梅花。
“什么宴会?”晏殊的声音漫不经心,其实不用问也能猜到,最近祖母在忙活他的亲事呢。
这几年无论他父亲母亲怎么跟祖母说都没用。
老夫人总是觉得自己的乖孙子应该早点成婚,这么好的孩子不能给你耽搁了。
想来今年他已20了,旁人的孩子都生了几个了。
晏殊不说娶妻了,身旁除了一个叫海棠的小丫鬟,通房都没一个。
想来老夫人是急了。
可是晏殊不急啊,他媳妇还没长大呢。
“少爷,这个我真不知道啊,不过估计少爷也能猜到吧?”木桐偷偷看了一眼一旁的许弥迩,含糊的说。
晏殊到一旁净手之后到一旁坐下了,伸手拿过许弥迩泡好的茶,然后又被瞪了一眼。
他有些好笑,“怎么还生气了呢?不是你要我教你作画的吗?”
可是自己也没叫他抱着啊?
许弥迩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登徒子似的。
她这些年被晏殊精心的养着,除了头一年因为忧心多病之外,后来一直没有消息抓到许家的人,公主也多次安抚。
甚至是晏城都来了几次了,许弥迩的心才慢慢的定下来了。
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只要人还活着就好。
自此就安心的待在晏殊身边。
虽说是丫鬟,却过得比小姐还精细。
本来挺乖巧柔弱一小姑娘,硬是被晏殊养出来了小脾气。
还得特定的对晏殊才会有的小脾气。
对此晏殊很满意。
“你回去跟老夫人说我就不回去了。”他逗了一下许弥迩之后转头跟木桐说,“理由就说我要专心温书,参加明年的科举。”
这话一出,木桐和许弥迩脸上都出现了惊讶的表情。
这些年,无论谁说,只要是提到科举,晏殊皆是摇头说,时候未到。
许弥迩也问过,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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