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拿他自己跟你比了,越对比,他心里越在意,总想赢你一头。
让他糟心的是,唯一你无法和他对比的院试都屡次不中,他入魔了,最后连去当账房收入都不如你。
他怕了,怂了,他自己赢不了你,就想靠他儿子压你一头,这才算计咱儿子,没错,肯定是这样子。
他就是打败你,而不是让人觉得是你养他,少了你,他什么都不是。你说你样样出挑,让他咋活?”
顾二柱原本听着听着有些沉重的心情,听这里,顿时被媳妇逗笑,“我也没样样出挑,是他太笨。
我教了他那么多,他好的没记住,坏的倒是不光记住了还用在我身上了,难不成是我不会教?
不至于啊,我俩儿子不是被教的挺好,比我这个老子还强……”
有你老子那个拖后腿的偏心眼在,你所有的付出都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怎么可能和教儿子一样。
儿子即使不理解老子也会心疼老子,你大哥和你大侄子能心疼你?没把你骨髓敲碎了吸,算你跑得快!
“……骂他天生坏种,还把我自个骂进去了,可大郎,我没冤枉他吧,啥人之初,性本善,纯属扯淡。”
刘氏忍俊不禁地轻笑出声,“说你样样出挑,我没夸大其词,这不都能吊书袋子了,后一句是啥?”
“‘性相近,习相远。’咱长锁天天背,我要连这个都不会背,猪了。其实真让我读书,我不会差劲的。
不是我吹,咱二郎六郎读书脑子就随我,早年我送老大去镇上学堂,我就站外头光听两遍都能背下来。
好多人十岁还不会算账,我五六岁陪我娘去赶集都已经能算明白一篮子鸡蛋和一筐菜收了多少铜钱。”
好像不是吹牛,刘氏回想一遍她刘家是没有出现像她家六郎这么会读书的,她立马狠狠点了下头。
顾二柱乐了。
“你说老大不乐意听到任何人夸你,还真没准说中了。小时候他就老爱拉我去姥家,那边夸他的人多啊。
那时连大舅都稀罕他这个大外甥,我和老三都是捡来的,所以连老三和我姥家那边亲戚都不咋亲。
尤其是自打我大姐说亲,我姥家还打主意想大姐嫁给二狗子在媒人跟前说些有的,连老四都不待见那边。
你看老四就不待见大嫂她爹娘,到今早都没去老院,不是娘疼老儿子,他胆子肥了,他和我差不多一个想法。
自打大嫂跟她娘一起起哄说大几岁有啥关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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