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地下室两个鸡笼给‘挪’到马圈里面,不敢让它们出笼子乱跑,又给添了鸡食和水的,周半夏转身回房。
一楼这间唯一的卧室很可怜,它曾经当过老人房,客房,还当过健身房,如今又充当了工作室。
与往日相比,今晚里面又明显摆放了不少工具。
之前切割机的声音就没停过,此时又有打磨的响声了。
小小的打磨机夹着一块木牌在不停翻滚中,埋首于桌前的顾文轩双手也没停的一手萝卜,一手刻刀的在刻字。
周半夏看得牙疼。
腰牌不是已经达到以假论真的程度,不要还磨光什么的,还刻上萝卜章了,难不成连‘路引’都不放过了。
太不像话了。
好好的一个正经人,又搞事了。
还有,这是路引的纸?
顾文轩百忙之中抬头看了眼周半夏,“你先上床休息,我这里再收个尾,不用两个小时就好了。”
见他手上刻刀锋利得很,周半夏也不敢分散他注意力,连忙回了一声——好,也无意询问哪里的纸。
“蛇有蛇路,鼠有鼠路。”
估计十有八-九,又是和制作腰牌的木料一样从他老子那里得来的。
有区别的不过是,一个早给,一个晚给的问题。
她这公爹别看只是区区一个泥腿汉子,懂的歪门旁道可不少,居然连蒙汗药方子都有,还让大儿子整出来了。
周半夏利索给闹钟调好时间,以防顾文轩忙起来又忘寝废食到天亮,再回二楼泡了个澡只管上床去睡了。
不知是白天补觉睡的不踏实,还是被突然回来的前院给刺激得精神紧绷之下一时放松了有了困意。
原本她还以为自己上床后不可能立马入睡,没想到眼睛一眯就睡着了,还睡得特别踏实,都做起美梦了。
醒来时,睁开眼对上顾文轩一张睡颜,一时间还有种茫然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回了回神才确定是第二天了。
“醒了啊?”
“你昨晚几点睡的?”周半夏见顾文轩醒来,不由好奇问道,“我怎么睡得连你上床都不知?”
“我十一点不到忙好就回房了,看你睡得香都不敢抱你睡。”顾文轩坐起身伸懒腰,“现在几点了?”
刚关手机闹钟,周半夏倒不需要再去看时间,“差不多要七点了,要不要我先出去打个影,你再眯会儿?”
“没必要,再睡也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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