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顾家大郎,不知为何连顾扬文也不待见他,又让其他儿子上他家所办的村学读书。
真要有个血性,倒不要送儿子上村学得他父子二人受教,他家又不缺那三瓜两枣,没得被人误以为他父亲好欺。
他顾扬文该庆幸在他父亲下决心往后不再收他顾扬文所出的子孙入读之际,赶上三丫落水被六郎救了。
要不是担心三丫为难,高低要让他顾扬文父子二人长长见识何谓秀才公,还真拿他周家无人不成。
“……三丫她姨的东家是何人想来你也知道了。”
周长平点头。
在府城这些日子,有些事情,大哥(周四顺)和三丫会瞒其他人,却没有瞒他两口子。
好比说时常派管事送东西上门的高府,还有这位同知府的钱夫人,也是和三丫整胰子的东家之一。
为了避免六郎和大江通过府试被有心人误以为科举不公,三丫就说了,不得不只能和钱夫人私下来往。
哪怕府试,府尊大人才是主考官,真要被人得知三丫和同知夫人早已相识,免不了平地起波澜。
就像三丫说的。
不是自家人当了大官,底子虚着呢,不像官宦人家所出的子弟就是沾了家世强人一头也理直气壮。
尤其是六郎第一场又拿了个第一的情况下,极有可能府试又抱个府案首回来。
真等中了府案首,哪怕发榜同时贴出卷子,文章再出彩,六郎也不是没有弱点,字就写的只能说马马虎虎过得去而已。
没法子。
书法一道,从无捷径可走,唯有一步一步积累,六郎还半道退学三年有余,期间更是疏于练字。
如今能练出这一手馆阁体已是大幸,却不能不提防到时有小人拿六郎弱点做文章,恶意侮辱六郎名声。
“……按理来说,子不言父之过,可我爹那个偏心的,谁家不知,再说咱们不是外人,我也没啥好瞒你。
就我爹,啧,长安啊,我还是想你两口子帮我瞒着些,能不让外人得知钱夫人是谁夫人,最好不过了。”
周长平哑然失笑,“二柱哥,我算是明白何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难怪你和我大哥能处得亲如兄弟,你们两个人不得了啊。
一个比一个能藏得住大事儿,咱们三丫合该是你儿媳。”
于顾二柱而言,什么话,都不如这话中听,把他乐得咧嘴大笑。
从庄子回城,一觉醒来,还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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