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又从树上剥下些桦树皮铺上,然后在草坡上收集了不少乌拉草垫在上面。
别看是冰天雪地的环境,但其实,乌拉草之类的东西,收集起来以后,把冰雪抖落,还是干生生的。
桦树皮的剥取倒是需要不少力气。
冬天的桦树皮不像春夏季节,拿着斧头往树干上砍出一道两米长的直缝,由缝环树身割开,不用费多大劲就能剥下来。冬天的树木,别说是桦树皮,就连里面的木质也被冻硬了,需要不少力气。
当然了,这也是为什么选择在冬季伐木的原因,树木被冻得脆性了,无论是锯还是砍,都变得更为简单。
帐篷里便被弄得挺舒适。
吕律直接抖开带来的狍皮褥子和铺盖,钻进去躺倒就睡。
大兴安岭里面的凶险难以预料,晚上必须有值守的人,作为把头,他准备开个好头,趁着现在离天黑还早,好好地把瞌睡给补充一下,养足了精神,为晚上的守夜和明天的狩猎做准备。
吕律一觉醒来的时候,看到外面早已经黑了,其他几人也已经躺下,就陈秀清一个人在坐在帐篷门口抱着半自动烤火,顺便弄了些狍肉在火上烤着,撒上吕律配制的调料,慢慢地吃着。
“去睡觉,今天晚上我来守!”吕律小心地绕过帐篷里的燃烧着的木墩子,掀开帐篷帘子钻了出去,拖过一块木头,在火边烤着,顺便也拿起一串烤肉吃了起来。
“那怎么行,我们进山可离不了你,总不能让你啥事儿都做,每次都是你最累。”
陈秀清往火堆里添加了些柴火:“你睡下去以后,我们几个商量了,以后晚上守夜的事儿,就我们五个轮流着来。”
“别废话,我已经睡了不少时间了,这个时候回去,也估计要到后半夜才能睡着,你赶紧的,抓紧时间进去睡觉,别惊动他们。”
陈秀清还想说什么,只是被吕律用眼睛一瞪,又咽了回去,然后抱着枪钻进帐篷,顺便带了一块烤肉。
这是要去躺下了,还想着吃!
吕律无语地摇了摇头。
陈秀清的能吃,吕律现在也说不上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条件好转起来,似乎也没有完全改掉他端着饭碗埋头苦苦吃东西的习惯,吃起来的速度更是惊人,别人一碗下肚,他能吞下两碗,不管吃得多饱,只要有吃的,似乎都能再吃下一些。
但奇怪的是,他这么能吃,不缺粮油的情况下,他却始终没有肥胖的迹象,反倒是一身腱子肉越长越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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