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在林子里。”
那一男一女对视一眼,男的回答道:“我们也是倒霉,走亲戚,回来的时候,马受惊了,乱跑进了山里,好不容易才找到,今天晚上是回不去了,只能在山里过上一夜……你们是干啥的啊?”
“我们啊,打猎的!”吕律将貉皮帽子压低,骑着马径直走了过去:“本想着找个地方过上一夜,看见这边有火光就过来了……你们这咋还领着孩子,这大晚上的,就不怕被冻着?都是你们家的?”
“不是,只有一个是我家的,另外两个是亲戚家的,领回去玩两天,这不,来的时候高高兴兴,现在呆在这山里,一个个又是要回家,又是想妈的,又哭又闹,我们两口子也拿他们没办法。”
“我就说嘛,看着三个孩子差不多大,还有点奇怪,原来是亲戚家的啊。这山里边有只大爪子,你们可得小心……带着酒吗,给口喝的暖暖身子!”
“酒……有有有!”
那男的在身边一阵摸索,主动拿出个军用水壶送了过来。
三人翻身下马,吕律接过男子递来的酒壶,打开后闻了闻:“一闻这味儿就知道是好酒……对了,我们几个家就在附近,今天晚上要不到我们屯里去住,呆在这地方太遭罪了!”
吕律说着,水壶一扔,半自动枪口直接怼在男子的胸口顶着。
就在刚刚,他已经借着火光,看见了跟另外两个男娃缩在一起的刘玉珊。
赵永柯和梁康波也分别抬起枪,指着两人:“别动,谁动我打死谁!”
赵永柯直接走了过去,枪口直接怼在那女人的脑袋上。
这两人显然没想到,刚刚还聊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难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那男人惊恐地问道。
“什么人?”
吕律笑了起来:“今天你们刚打过我儿子的主意,胆子挺肥啊,一转眼又把我们屯的女娃儿给弄来……二哥,先看看孩子,然后找根绳子,把他们两个捆了!”
两人都被枪指着,哪还敢动。
梁康波赶忙掀开褥子裹着的三个孩童,也就只认识刘玉珊,其他两个不知道是哪儿的,分别检查了一下,三个孩子除了被掐被打,身上弄得有些淤青,筋骨倒也没受啥严重的伤。
他在爬犁上一阵翻找,找出些绳子,依言将两人的双手给结实地捆了起来,从男子身上搜出把刀子,别的倒也没啥,另外就是从他们的包袱里搜出几个纸包,里面是一些药粉、烧饼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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