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困在这里。”
张文远想起了昨天确实有一个晁二郎,但为人比较低调,全程也没说几句话,他因此没太注意,原来这也是一条大鱼啊。想到晁家,他又想到了梁山泊的寨主晁盖,问道,“在梁山泊落草为寇的托塔天王晁盖也是晁家人吗?”
林颗儿一愣,心说我们在讲士林中的是非,你怎么突然扯到绿林上去了,“嗯……应该是吧,这里姓晁的都是一家人。”
张文远哦了一声,轻轻地点了点头,又问起了黄家的事。林颗儿道,“黄三郎叫黄赟,就出自郓城黄家,不过他们家自从黄萃去世以后就像丢了魂一样风光不再了,但毕竟是大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这种家族即便再落魄也是寻常人一辈子都高不可攀的。”
张文远点头笑道,“这个黄家的管家还去我家买过纺车呢,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他家的公子。”
林颗儿听他提起纺车的事,惊讶地道,“我之前也听说郓城有人发明了一种纺车,比原先的纺车快了几倍不止,原来是你做出来的啊?”
张文远得意地笑了笑,“嘿嘿,正是我的发明创造!我家虽不是豪门望族,但也算是小康之家,家母尤爱纺纱织布,每天都纺纱到深夜,我不忍心她老人家那样辛劳就决定改进一下纺车,经过几个月的冥思苦想,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让我得偿所愿了。”
林颗儿听了他发明纺车的动机不禁大为感动,“先生真大孝子也,有了这样的纺车令慈就不用熬夜了吧?”
张文远苦笑道,“咳……我原本也是这样想的,我发明的纺车比原先的快了八倍,家里的生麻又不多,用不了几天就纺完了,然后她就该清闲了吧?可惜我却大错特错了,她老人家哪里闲得住,纺完了家里的又去外面采买了一些回来,仍然是忙到半夜才睡!”
林颗儿也和他一样无语了,想了好一会儿才叹气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穿插了一段母慈子孝的广告,二人继续谈论济州的风土人情,林颗儿道,“比黄家还穷的就是陈家了,但他们家一直以孔夫子的‘君子固穷’示人,几代人都不置产业,因此即便再穷也没人敢轻视他们。”
张文远哦了一声,想起了文会上那个穿着十分寒酸的陈大郎,原来他的祖父就是“苏门六学士”之一、江西诗派“一祖三宗”的“三宗”之一的陈师道(一祖即杜甫,三宗分别为黄庭坚、陈师道和陈与义),他小时候还背过他的《别三子》,被里面浓厚父子之情感动得稀里哗啦的,没想到现在却见到了诗里“大儿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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