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楼出来,张文远把喝得烂醉如泥的张文静扔给焦挺,自己则悄悄地来到了冯家院里。王翠云早就炖好了野鸭汤,见他这么晚才来,怀里还抱着一坛酒,忍不住嘀咕道,“咋这么晚才来,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张文远把酒递给她,大着舌头道,“你专门做好了饭菜等我,我怎能不来?”
王翠云愕然问道,“你喝酒了?”
张文远直接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私塾的先生来了,我给他接风洗尘,和萧让、二哥一起吃的,还给你带了一瓶过来,快热上,咱们一起再喝几杯。”
王翠云有些哭笑不得,“你都醉成这个样子了,还要喝啊?”
张文远嘿嘿笑道,“我不喝酒了,你喝,我吃肉喝汤。”
王翠云心说你不是去酒楼吃喝了吗,怎么还要吃我煮的汤,难道是没吃饱?她猜对了,张文远还真是吃没饱,先前只顾着套路仲云了,根本没吃多少菜,后来上了几次厕所就觉得肚子里空空如也。
进了房间,王翠云给他盛了一碗野鸭汤后就准备开溜了,她可不敢和他坐一桌吃饭喝酒,但张文远不管这么多,等她把菜上齐以后就把她拉到了桌边,硬生生地按在了交椅上,“别走,咱们一起嘛!”
王翠云大惊失色,“不行啊,这是什么规矩啊,哪有男女同席的!”
“哎呀,没事的,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啊?”
看到她扭捏的样子,张文远不由得想起了武大郎家的奇葩宴席,武松和武大郎一年多时间没见了,好不容易相聚了,结果却是潘金莲陪武松喝酒,武大郎在厨房和饭厅忙前忙后,现在想来都觉好笑。
“你知道吗?在阳谷县有一户人家,男的姓武,长得又矮又丑,外号‘三寸丁谷树皮’,女的潘氏却有沉鱼落雁之貌……”
在张文远的讲述下,王翠云渐渐地安静下来了,“你咋知道阳谷县的事哩,莫不是又惦记上他家的小媳妇儿了?”
“不,不,不,你别误会!”
从来没在他面前说过玩笑话的豆腐西施终于放下了矜持,张文远大喜,拍着她的手哈哈笑道,“我不是惦记他家的小媳妇了,我是惦记上他家的二郎了。这武二郎名叫武松,他和武大郎可大不一样,武大郎长得又矮又矬,但武二郎却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我早有结交他的心思,可惜他这段时日不在县里,据说因为打伤了人逃亡在外,也不知道几时能回来,真是愁煞我也。”
张文远一边说一边算时间,现在是九月底,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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