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下,一边拖着行礼一边回道:“发生了那么大事故吗?”
他打开浏览器。
在本地新闻果然看到了相关报道。
随手点开其中一条,整个人突然愣在原地,手指轻轻抖着。
......
祖宅依山而建,整体为木结构,周围林木茂密,因为有人打理,隔几年就翻修一次,是以陈家的祖宅并不显旧,反而有种豪门大院的庄严感。
陈清焰坐在一张小矮桌旁,和二伯小声交谈着。
“警方一直没有消息,打电话去问,就说在调查中,需要时间。”
二伯一口喝光杯中酒。
“堂哥平时有跟人结怨吗?”陈清焰捧着热茶慢慢喝着。
“这个你要问你大伯。”
陈清焰转头看向屋内。
大伯神情呆滞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死去的堂哥,是大伯的长子。
“嫂子呢?”他又问。
二伯叹气,“报警后就带着衣衣走了,打电话关机,留下一封信。”
衣衣是堂哥的女儿。
“信上写了什么?”陈清焰沉默了一会后,问道。
“她说嫁给陈宏后一直做噩梦,还说我们家族的人肮脏,是短命鬼。”
二伯脸色有些难看。
陈清焰又喝了一口热茶,没有再说话。
他的堂哥叫做陈宏,表面上是个热情开朗、性格善良的男人,但只有他这种自幼和他一样玩到大的兄弟才知道,陈宏真实性格其实和表面相反,是个阴狠暴躁、极为自我的人,喜欢用自制的弹弓打各种小动物。
所以,陈清焰之前才会问堂哥有没有和谁结怨。
不过这种事,警方肯定也会调查,用不着他去操心。
由于堂哥的死法过于惨烈,这件事还被电视新闻专门报道过。
“爸,清焰。”
二伯的小儿子过来了。
“四哥。”陈清焰叫了一声。
陈晓峰坐到陈清焰旁边,开口就问:“陈宏尸体什么时候能送回来?”
二伯不满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陈清焰没有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
“我们回来是来干什么的?又不是葬礼,回老宅有什么意义?”陈晓峰发着牢骚。
“怎么,叫你回来委屈你了?”二伯语气严厉的训斥着。
“我是就事论事,我们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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