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该回去了。”
“是啊陈钧,走吧,老赵身子骨那么硬,他会没事的。”
耿魏东也跑过来劝慰。
陈钧闻言,他缓了缓神,没有吭声。
这种级别的战斗他早已经适应了,比这严峻十倍的战场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只不过每次战斗过后的殇,是每一位军人都无法释怀的。
陈钧表现的已经很平静了,别看付庆飞和耿魏东都过来劝导,但细心观察二人的话。
不难发现。
他们两个手臂都有些微微颤动,嘴唇也在不自然的哆嗦,这是军人第一次上战场杀敌后,很难避免的心理创伤。
但一般来说问题不大。
因为他们都是有信仰的军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战,顶多是心理上有些不适应而已。
陈钧看着远处的老兵都开始动身集合,他也快步走过去站到队列当中。
等队伍站好,队长付庆飞踱步来到队列前方,他嘴角牵出一丝笑容,震声道:“同志们,我们的任务完成了。”
“全体都有,立正!!”
“卸掉枪里面的弹匣,退掉子弹,打开保险。”
“走,咱们回家。”
“向右转,齐步走。”
踏踏踏.
整齐的踏步声传出,队列中所有老兵按照指令,将弹匣取下,拉动枪栓将枪膛中的子弹从抛壳窗退出。
送陈钧他们回去的,同样也是香山澳那些湛蓝色的警车。
附近的海域被封锁,他们要铺开大面积搜索,很多警务人员要在这执勤。
车辆自然也就空了下来。
来时二十一名老兵,回时十五人乘坐四辆警车,“呜呜哇”的驶离海滩。
车队进入了香山澳环岛东路,以及环岛路,
陈钧望着警车走的路线,他眉头微蹙,紧接着又舒展开来。
眼下这条路线明显是绕远了,没有直奔香江和香山澳连接的大桥。
而是带着他们在香山澳的外围兜了一大圈。
后半夜的香山澳仍旧是车来车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随处可见。
有些年轻人挎着包,有说有笑的走在马路上。
有些下夜班的年轻人,翘首以盼的在等待夜班公交车,焦急的站在那里跺着脚丫子。
也有人喝的晕晕乎乎,大声的在拨打电话。
人流如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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