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几人经过商议后,陈钧和何应涛两人回到营部宿舍,都换了一身稍微新点的军装。
提着文书买回来的两条硬华子,十大包喜糖,直奔坦克营。
至于问为啥去坦克营,那原因可就多了。
第一,一营有两个坦克连,这方面的骨干一直都缺,陈钧惦记人家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两个摩步营也不怕被别人先挑,反正只要是老兵,都比重新培养新兵好的多。
第二,坦克营跟一营的关系好,营长肖建峰就喜欢摸人家烟吸,陈钧以前没少吃亏,这回主动送上去。
那老东西肯定知道啥意思。
另一边,179旅坦克营内。
各连正在将所有坦克开出车炮场,对战车进行最后的维护和保养。
因为这次撤编,不仅人员一个不留,连他们这里的96G坦克,也要贴上编码,运到装甲师里面,为人家填充战车编制。
旅里通知撤编的消息,通知的太突然了。
连肖营长平时走个路,那脸都能仰到天上,走出六亲不认步伐的汉子。
今个都像是被抽掉了精气神似的,叉着腰站在一连车炮场旁边,脸色阴郁。
他是看哪哪都不舍得啊。
“那那那,那什么,擦拭光学设备不能用抹布,会给潜望镜留下划痕,伱注意着点。”
“别用错了。”
“哎哎哎,你,拆卸履带是你那个拆法嘛?注意着点啊,论锤的时候瞅准点,注意安全。”
“顶上都刷仔细点,别遗漏,战车就是咱们军人的战友,就算是要分别,也要在分别前好好告别我们的战友。”
“知道嘛?”
“是,营长!!”
车炮场内,一阵阵大吼的声音传来。
战士们也都红了眼眶,他们避开了退伍,躲过了前几天的转业,本以为还能在单位多留几年。
谁成想,一道命令下来,整个营说没就没了。
很多老兵从进入部队,新兵分配就分配到这个单位,呆了五六年,甚至长的都有七八年,突然让他们走。
谁能舍得啊。
有人拿着刷子蹲在坦克顶端,刷着刷着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大颗大颗的滑落。
有人拿着无尘布擦拭拆掉的坦克潜望镜,擦着擦着,转身蹲在地上抱头抽泣。
也有一些老兵,抿着嘴,眼眶通红的低声叮嘱自己带出来的新兵,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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