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议员们……他其实的确是被铺天盖地的,民众当中的谩骂和嘲讽声给伤透了心,最终变成了那副样子。”
“那说明他的确是十分专业的政治家,他明白利益的纠葛是同个人情感无关的尤其是对国家机器的掌控者来说,更是如此。”
“是的……爷爷不恨议员,不恨宰相,只是憎恨自己的无能,以及这份无能给自己带来的一落千丈的痛楚罢了。”克洛说道,“但我依然觉得我没做错什么……如果我真的回去了朱莱,制造一些针对平民的恐怖袭击,或者暗杀之前导致爷爷下台的议员的话……那我觉得我才是真正的……会万劫不复。”
“这意味着,你的内心还保有善良和矜持,因此你能够对那些人保持冷漠,而不是冲上去复仇。”就像玲在误解了亲生父母,看着父母抱着新生的,自己血缘上的弟弟时,明明全身都因委屈和憎恨在颤抖,明明连莱维都说了“你可以自己决定”这种几乎算得上是明示的话,而玲只是轻轻说了句“过得很幸福……这样就好了”,随后强忍着悲伤离开一样,“而你为何会把奥斯本宰相当做对手……?”
“……”克洛同时无语凝咽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有想过。自己为何从一开始,就把宰相当作是无恶不作的那个人?明明真要说责任的话,他甚至都不是第一责任人。
是因为宰相的个人实力太过强大,让人已经忘记了他也只是个凡人,被狙击枪射穿心脏一定会死?还是说,宰相的这份强大反而化作了自己的借口当一个人从手无寸铁的贫民手中抢走食物,他可能会有欺负弱小的罪恶感,但是如果当一个人能够从巨龙手中抢夺大量的财宝呢?只会被当作英雄来对待而已。是否因为奥斯本宰相就是这样一条大家都十分畏惧的巨龙,因此当他树大招风时,并未有人觉得不妥?
克洛似乎能够接受这样的答案。但是,海利加却觉得有些蹊跷帝国的内战发生到现在位置,出现了太多在逻辑上讲不通顺的地方。
他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放弃了思考这件事。但是,他的内心已经隐约发现了什么那是帝国和周边国家,若有若无的奇妙联系。
诺森布里亚盐之桩事件后,帝国对新生自治州的暧昧态度,实在同帝国一直以来的外交策略不吻合。
利贝尔很难想像,帝国居然会做出哈梅尔这样性质恶劣的事件而根据海利加之前看到的,奥利巴特提供的一些内部资料来说,后来被处决的许多主战派军官,都声称自己有那么一段时间似乎变得狂热而好战了起来,并且是不约而同,在多份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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