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颤声叫道:“陆东源,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东源像是懒得回应,视线依旧停在那截断指上,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开口叫道:“勤务兵,勤务兵!”
被叫了两个月‘喂鸡’的护卫,突然被改了称呼,一时间还没完全适应,直到其他人的视线都向他投过来,魏吉才意识到那是在叫自己,赶忙上前两步,“陆先生,我在。”
“闻闻,什么味?”
陆东源浑然不理会吴潇心疼的眼神,把那小盒向前松了松,魏吉一阵慌乱,下意识的想要向后撤,却被陆东源喝住了,“你是老子的勤务兵!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闻!”
魏吉不敢再躲了,也没胆子去看那断指,只是闭着眼睛小心翼翼地伸着脖子闻了闻,随即脸色一变,也不敢说话,只是畏畏缩缩地看向吴潇。
“这指头被切下来一个多星期了,有点臭味也正常。”
陆东源看出了魏吉的心思,主动替他说了出来,“我是问你,除了臭味,还有没有别的味道?”
发现吴潇和其他人都是一脸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魏吉心里多少松了口气。
还是陆先生厉害,就连吴大小姐和周副队长都不敢得罪他。
小护卫在心里早就已经把陆东源当成是了不起的大人物,现在更加笃定了这种想法,他又一次探脖子闻了闻,但依旧是除了臭味什么都没闻到。
“完蛋玩意!”
陆东源皱着眉头问道:“你就没闻到蒜味?”
蒜味?
吴潇和周临风面面相觑,这一点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
魏吉的脸忽然间红了,局促不安的在陆东源的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陆东源一脸神情古怪地看向魏吉,看得那小护卫更加不好意思。
“不早说你中午吃了蒜?吃过蒜还闻个屁!”
陆东源呲牙咧嘴地骂了一句,抬腿在魏吉屁股上踢了一脚,“去,给老子找些碘酒过来,快去!”
魏吉应了一声,撒腿就向外跑,但还没跑几步,又跑回来了,“陆先生,啥是碘酒?”
陆东源瞬间石化。
“去找些碘酒过来。”
吴潇懒得去看那一对活宝出洋相,转身对一个看守的护卫说了一句。
对于陆东源,她一直抱有一种很微妙的心理,她既希望这个看起来完全没个正形的家伙能够帮上忙,却又没抱太大的希望。
就像现在,她并不知道陆东源要碘酒做什么,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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