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这句话她上学的时候,没少听过,但在军官们表现出来的方式却不尽相同,夏国的部队是什么样她无从得知,但海外的军官大多是一副严苛古板的样子,动辄就是一通嘴炮,叫的像杀猪一样。
士兵们对于军官,敬畏之心居多,像陆东源这样能跟下属嬉嬉闹闹,打成一片的,吴潇还真没见过。
‘由此可见,陆东源和黄小芬已经应该是隶属于夏国的某支特种部队了。’
想到这儿,她不由得回头又看了一眼陆东源,那家伙此时正睡得香甜,一动不动,吴潇受到了感染,没一会儿,也开始呵欠连天,不知不觉中也睡了过去。
……
三个小时之后,直升机在夏国西北部一个叫蓝旗的地方缓缓降落。
此时已经是冬季,一望无际的草场上,早已看不到半点绿色,光秃秃的犹如荒漠戈壁一样。
令人奇怪的是,陆东源并没有让直升机直接开到目的地,而是从飞机上下来之后,让吴潇又另外租了一辆越野车。
“在这儿等着。”
他冲着黄小芬叮嘱了一声,那位丝毫没有异议,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吴大小姐,你受累。”
对于这样的请求,吴潇早已习惯了,也不多话,跳上驾驶室,拉着陆东源一路向着牧场深处驶去。
冬季的牧场实在是没什么看头,好在地面平坦,又没有任何障碍物,即使是闭着眼开车也没关系,与城市里动不动就堵得水泄不通的情况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这里的天好蓝。”
吴潇时不时的抬头看向车窗外,车也开得漫不经心。
天高云淡形容的并不完全是景致,有时候更像是一种心情,常年生活在城市之中,被钢筋水泥包裹,忽然来到了牧场之上,目之所及皆是空寂辽阔,那心情犹如瞬间融入了广袤的天地之间,豁然间跟着开朗起来。
就在吴潇有些目眩神迷的时候,忽然闻到了一股辛辣的味道,她转过头,惊讶地发现陆东源正拿着一个酒壶,有滋有味地喝着酒。
她愤然叫道:“你身上还有伤,不要命啦?!”
陆东源不以为意,又灌了两口,“这东西舒筋活血,是药引子,我用的是乞门的伤药,需要酒来调理,这叫对症。”
“歪理!”
吴潇气哼哼地说了一句,发现陆东源根本就不听她的,还要继续喝,便有些沉不住气,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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