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的。”
莫忠差点一头仰倒,愤然骂道:“让老子跟一个后辈动手,也亏你想得出,还舔着脸说什么吹嘘一辈子,你是不是疯了?”
就在这时,年少的陆东源上前两步,面无表情地提刀斜指莫忠,只说了四个字“敢不敢打?”
由愣怔变为诧异,又由诧异变为恼怒,继而怒极反笑,莫忠脸上的神情变化再三,“真他妈狂,好,老子就陪你对对刀,死了可别怪老子下手狠!”
一天的时间,总共对了三场刀,过程莫忠记不大清了,只记得少年时的陆东源离开之前那轻蔑的眼神,他甚至都懒得说一句嘲讽的话,就这么转身离开了。
这次对刀称得上是莫忠生平最大的耻辱,直到现在,他都绝口不提当年的事,可无论如何想要一血前仇的心思还是有的。
只是当他看到陆东源以一敌四依旧不落下风的时候,心中难免有些忐忑起来,总感觉这么多年过去,陆东源的实力非但没有任何下滑,反而比自己当年见到他的时候,又精进了不少。
这还是在他手里没有刀的情形之下,如果他此时手里有刀……
莫忠不敢往下想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那边的拼杀还在紧张的进行之中,与其他人看得紧张万分不同,丁三泉变得不耐烦起来,陆东源的实力他虽然见过,但也仅限于一对一的情况,在他看来,这么多人围攻一个,就算陆东源有天大的本事,累也得活活把他累死。
因此,他有恃无恐地叫了起来:“还等什么,上啊,你们几个谁先弄死这小子,老子就给他铸刀!”
“丁爷……”
莫忠一听这话,神情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要知道对刀,最忌讳心浮气躁,尤其他手下的四人以阵法攻杀,就更是要心意相通,相得益彰才行,其中有一个不顾旁人地冒然出手,必定会乱了方寸,这是大忌。
可话才刚出口,那边四人听到丁三泉给出的诱惑,已然按捺不住,争先恐后地挥刀扑上,本来是攻防有序的局面,瞬间变得像是街头混混打架,全然没有了章法。
“砰砰”两声,先是正面的两人胸口中了两脚,闷哼着到飞了出去,陆东源的身形随之而上,躲开了来自于身后的两刀,那两位锲而不舍地继续追杀,但没有了另外两个同伴的堵截和支援,只凭他们两个,已经完全不是陆东源的对手。
轻易避开对方刺来的一刀,陆东源手里的凳腿闪电般砸下,那人头顶挨了重重一击,惨叫着扑倒,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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