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忐忑不安,就只等着暴风骤雨般的一番剋了,然后拎起行李乖乖滚蛋。
哪知王先生却是微微一笑、和风细雨问道:“旷姑娘,那叫朱煜真的是你的夫婿?”
怎么,文考难道和那姓朱的有关联?旷金花心里格登了一下。
不过她还是认真纠正道:“是的,哦,不对,不对,老师,他是小女子的赘婿。”
“夫婿、赘婿不都一样吗。”王先生淡淡地笑道。
“老师,那可大不一样,夫婿是我上门,赘婿是他上门,差的是天上地下。”
“这真是个爱较真的姑娘,”王先生心道。
然后沉吟片刻道:“旷姑娘,我可以正式地通知你,你的入学测试过了,从现在起你就是穿校芸芸学子中的一员。现在你就可以去教务处找戚先生办理食宿手续了。”
“啊,什么?这就过了?我可是一个字都沒答嗳。”旷金花一下瞪大了双眼,张着嘴巴不敢相信。
虽然颇为惊奇,但旷金花感觉还很是受用,反正自已横竖都不会考,既然能过,那也就没有必要客气了。
旷金花从测试的教室出来,然后就一路教务处在哪的问过去。
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教务处咋管起食宿来了?你笔者头脑是不是有些问题?
可以明确告诉诸位看官的一点是,笔者头脑绝对是没有问题,穿校之所以教务处管起食宿来,那完全是依照精简机构和能者多劳的原则。
旷金花最后终于问到了教务处,也找到了正兢兢业业在那伏案办公的戚弘誉。
戚弘誉一听旷金花过了入学测试,便意兴阑珊的道:“老夫本就料想你应该能过,老夫此生还没有看人看走眼的时候。”
当旷金花到了教务处,找到戚弘誉的时候,此刻有一个人也正在前往教务处。
这是一位眉毛倒八字、脸色绯红、长着一副棱角分明小瘦脸的小伙, 诸位看官一瞅这尊容顿觉有些面熟,沒错,这正是朱厚照,也是刚才给王老先生诊疗的所谓“大夫"。
要说起朱厚照之所以有这两锄子的本事,概因他那药罐子的父皇,每回病殃子父皇病一发作,御病便上下其手,作为千顷地里唯一的独苗他就在一旁看着。
长久的耳濡目染,令不是大夫的他也几乎成了大夫,没想到这辈子还派上了用场。
再说说起朱厚照为什么救醒了王老先生便起身闪人,则是因为他这辈子低调、低调、再低调做人的宗旨,朱厚照这辈子从来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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