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得意。
可座位在前边的常遇春就不行了,这小子是个大老粗,你要叫他死记硬背还凑和,可要叫他理解题目,他偏偏是头脑少了那么一根弦。
此刻,他扭头向后边张望着,张居正正伏案疾书没看到,倒是朱厚照看到了。
这小子什么意思朱厚照懂,可眼下他什么也做不到,他想只能是把题目的答案写在一张纸上,拧成纸团,到时考完出去经过常遇春身边时,趁监考老师不注意,把纸团往常遇春桌上一扔,就万事大吉了。
于是,朱厚照悄悄向常遇春打了个手势,可这一幕虽然没让考室里巡回监考的戚弘誉、司徒天霸发现,但却是让讲台上似乎专心致志看报纸的独孤禹给看到了。
独孤禹当即直接咳了一下,说道,“后面那个打手势的同学,警告一次啊,再交头接耳,直接当作弊处理了啊。”
朱厚照 吃了一惊,你看报纸还能看到我打手势?朱厚照凝神望去,发现了玄机!这独孤禹竟然很猥琐的在报纸上开了两个小孔,一双眼睛正透着那两个小孔看着下面的考生。
“我靠。还有这样的!”朱厚照郁闷的简直要五体投地。
不多久,朱厚照答卷完毕,又另抄了一份,拧成个纸团,在起身出来经过常遇春身边时,趁三位监考老师都不注意,把纸团往常遇春桌上一扔,就嚣张的出了考室。
常遇春一下子就知道是朱厚照扔答案给自己了,暗道一声果然是好大哥,窃喜万分之际,摊开纸团,准备大抄特抄一顿。
哪知纸团一摊开,一张阳光普照的脸瞬间就是电闪雷鸣、乌云密布。
没多久,考试就结束了,常遇春出了考室,来到了站在远处的朱厚照身前。
未待常遇春张口,朱厚照就拍了拍常遇春的肩膀,小声说道,“怎么样,老大够意思吧?说一下,大概能得几分?一百分能考个八十五分不?”说着腿还得意地一掂一掂的。
“考个三,四十分吧?这回你老大可是够意思,托你的福,我可是死定了!”常遇春摆着一张苦瓜脸道。
“遇春你可别沒良心!你老大这回可是绞尽脑汁诚心帮你的哟!”朱厚照沒好气道。
“还绞尽脑汁帮我?扔个草纸团、上面什么字也沒有,这就是你所谓的诚心?”常遇春一脸的怪异。
“我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兜里掏纸团掏错了?”朱厚照一脸的雾水。
为了印证自已的揣测,朱厚照再次伸手往兜里一掏,结果掏出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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