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卫国眨眨眼眼睛,砸吧了一下嘴唇说:“我是想给她打个电话,我好想听听她的声音。”
郝山河闻言嗤笑了一声:“切!你就别想了,从奉天到蓉城,不知道中间要转多少个总机,根本就不可能。”
杜卫国满脸失望的问:“真的不可能吗?”
郝山河点了点头:“真的,要是在四九城,有部队专线也许还能行,但是在这里,门都没有。”
“那这样吧,郝叔,不用你代笔,你以你的名义,帮我给他回封信,就说我正在出差执行任务,暂时收不到她的信件,这样总行吧!”
杜卫国退了求其次,提出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要求,郝山河这次倒是没拒绝。
“嗯,这个可以。”
“你赶紧歇会吧。”
“好。”
其实杜卫国同志觉得住院倒也没什么,无非就是躺着呗,这两天伤口也不算太疼了,只不过有两件事他特别难忍。
第一是他只能吃流食,天天都是小米粥,里边的蔬菜和鸡蛋都做成了糊糊。
第二就是大小便不能自理,小便还可接导尿管,大号就只能每天都要有人帮他清理。
这种感觉,让杜卫国整个人都快疯了,濒临崩溃边缘。
帮他做清理的一位特别利索的中年阿姨,护理经验非常丰富,白天全天专职照顾小杜。
杜卫国同志每天都是老阿姨在场的情况,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再排放,相对不算太埋汰。
而且郝山河还有机械厂都额外给了护工阿姨一份钱,所以这位阿姨照顾小杜那可真是尽心尽力,丝毫不含糊。
早晚都帮他刷牙,擦头发,洗脸,洗脚,擦拭身体,修剪指甲,更换被褥,还特意搞来了一盆正在盛开的茉莉花,所以杜卫国的房间连里一丝异味都没有,反而还有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可是,即使这样,杜卫国同志也是度日如年,每天的清理对他都是一种惩罚,无论如何也习惯不了。
天天社死这特么谁受得了啊!
杜卫国同志每天都会问医生啥时候能起床自己上厕所,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医生说杜卫国的身体素质简直闻所未闻,伤口好的实在太快了,但是即便如此,想起床自己上厕所,至少还得20天。
至于痊愈出院,至少还得2个月。
唉!苦熬吧!
不过杜卫国同志已经想好了,一旦他可以下床了,没有了感染风险,就转院回四九城,回轧钢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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