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头丧气的样子有点来气:“看看你这副德行,你放过她吧,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你也不想拖她一辈子吧?”
杜卫国根本无力反驳,只能点头同意:“嗯,是,您说得对。”
郝山河却没有见好就收,就此打住,他继续刺激杜卫国:
“你小子,别特么垂头丧气的,这样其实挺好,不是有句话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哎呀,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吧,有时候遗憾未必就是真遗憾,也可能这样反而才是最美好的。”
杜卫国看了老郝头一眼,他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勉强的笑了一下:“呵!没想到郝叔,您还挺懂,看来您年轻时候也是一个风流人物啊?”
郝山河点了一根烟,轻轻的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随着烟雾他的眼神变得有点遥远飘忽,仿佛穿越了时空,重新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激情燃烧的岁月,沉默许久郝山河才说了一句话。
“谁还没年轻过。”
杜卫国瞬间就懂了,郝山河他肯定是年轻时候也有故事,大概率也是忧伤的故事。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知否兴风狂啸者,回眸时看小於菟。
是啊,谁没年轻过,谁都有少年慕艾的时候。
话题到此戛然而止,一片寂静,一老一小两个多情的男人,都陷入了各自的回忆之中。
房间里只剩下郝小黑呼噜呼噜的声音,这只懒猫又在睡觉。
快到下班的时候,杜卫国来到了南门值班室,王洋王宵巴特大光这几个宝货这会可是都在呢,八卦之魂都已经熊熊燃烧了。
听说杜卫国今天晚上要给王霄保媒拉纤,大家伙挤眉弄眼的一边揶揄着王宵,一边想现场观看杜卫国到底咋操作。
杜卫国现在的脸皮早就已经磨练的机关枪都打不透了,他会在乎这个?现场观摩,洒洒水无所谓的啦。
杜卫国就不丁不八,大大方方站在南门值班室的门口,到了下班时间,蓝色的工友浪潮如约而至,。
不过杜卫国还没等到孙晓红,却先看见了黄桂兰,杜卫国已经都忘了自己到底有多久没看见她了,依稀记得上次见面还是夏天了,现在马上都快立冬了。
她此时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身体很瘦也很蔫,整个人都是无精打采的,多少有点形销骨立的意味,她只是低头走路,对周围的一切都混不在意,甚至连杜卫国头没看见。
杜卫国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喊她,一会问问巴特吧,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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