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炸弹。
他们身上连武器都没有,甚至有可能都不知道打电话的真实目的是啥,自然无法引发杜蔚国的第六感警兆。
至于窥探感,搜索清理小楼的时候,几乎每时每刻都面对陌生人,无处不在,自然被混淆了。
钟匠这家伙是个非常恐怖的对手,智近于妖,洞彻人心,算到骨子里,几乎所有细节都考虑到了。
要知道,这就只是一个备用的后续方案而已,都已经精细到了这个地步,细思极恐,毛骨悚然。
钟匠唯一漏算的,大概就是杜蔚国的战力了。
杜蔚国目前所有已知的战斗表现,都不是他全力以赴,手段尽出的极限,所有即便是钟匠,也无法进行精准估算和推演。
杜蔚国离境之后,一共有两次被逼到了极限,全力以赴的经历。
一次是在东瀛对战暴虐(毒液同族),一次是在亚马逊对战铁血战士,这两次,都是不为人所知的。
即之前在密林之中,对战变身之后的雷暴,杜蔚国也是硬拼了挨了一记电弧长鞭,都没有使用瞬移技能。
面对共济会这样恐怖的敌人,一定要留后路,底牌,必须要死死的攥住才行。
杜蔚国抹了一下嘴角溢出的鲜血,站在破碎的窗口前面,透过漫天烟尘,冷冷的望着不远处已经被夷为平地的县府办公楼。
眼神凛冽,杀机纵横。
整座楼都被夷为平地,就算是用脚后跟想,里边的所有人肯定都已经化作齑粉了,估计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而这些人,都是无辜的。
太猖獗了,简直就是视人命如草芥,这个该死的钟匠,泯灭人性,为了设局阴死他,前前后后,已经填了几百条人命进去。
几百海盗,4个能力者,无辜的船员,无辜的办公人员,大概在他眼里,一切生命,都只是棋子而已,皆可牺牲。
慈不掌兵,义不掌财,情不立事,善不为官,一将功成万骨枯,或许,只有像钟匠这样的人物,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执子之人。
这个钟匠,绝对是个劲敌。
胸中一阵蠕动,又啐出一口黑血,这是暗伤,内脏此刻已经修复如初,杜蔚国舔了舔嘴唇,目光灼灼,语气凛冽:
“钟匠,好样的,你不是牛皮嘛,那我就看看,你到底还有多少砝码可以挥霍。”
与此同时,下罗干县一海之隔的大马吉隆坡,城中一处闹中取静的幽静别墅,低调奢华,布置简约的客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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