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可是江湖大忌之中的大忌,按规矩,一旦被抓,是要被斩手的,赌场荷官出千,惩罚翻倍,更是要斩双手!
最要命的是,此时此刻的包厢里,除了杜蔚国之外,之前被吓退的那几个赌客也还没有走,他们可都是大客,同是也是熟客。
众目睽睽之下,倪庆就算想抵赖耍横也是行不通的。
“这位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倪庆后背瞬间就被冷汗都浸透了,兀自强装镇定的问道,杜蔚国脸上的笑意更戏谑了。
“呵呵,不明白,好,那咱们就看个明白。”
说话间,杜蔚国直接把按在手里的牌摞一把掀开,然后明晃晃的平铺在赌桌上,所有人的目光立刻就被吸引了过来。
杜蔚国用手指轻轻的点着牌面:
“我说老哥,怎么你们家场子里的扑克,都是没有Ace的吗?”
在场的都是经年的老赌鬼,一眼就发现这幅牌没有Ace的,顿时就明白咋回事了。
瞬间一片哗然,群情激奋:
“靠北啦!出千藏牌!”
“撒小,难怪老子在你们这里逢赌必输,原来是新联雀社这边荷官的手脚不干净!”
“马勒戈壁的!没说的,斩手,赔钱!”
“砰!”
倪庆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也有点急智,猛的锤了一下桌面站起身,凶狠的眼神扫过所有人,最后恶狠狠的盯着杜蔚国,声色俱厉的低喝道:
“小子,你特么是过来砸场子打野食的吧?明明自己藏了牌,还敢贼喊捉贼?
你特么出去打听打听,这到底是谁的场子?就敢过来闹事?我看你是活腻了?”
倪庆这话语带双关,既是对杜蔚国说的,也是给其他赌客听得。
赌场的镇场高手,可不是光会赌术就行,人情世故和临场反应也缺一不可,关键时刻,才能镇住场面。
果然,一听这话,刚才还咋咋呼呼闹腾的赌客们,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厉害关系,登时眼神闪烁,偃旗息鼓了。
估计是这家赌场的老板,那个叫劳什子下山虎凶名在外,又或者手段足够狠辣。
不过杜蔚国当然不会被他两句威胁就拿捏住,依然笑得没心没肺:
“嘿嘿,贼喊捉贼?你特么还挺能扯淡,这事简单,那就搜身呗!”
说话的时候,杜蔚国的手朝腰后一抹,随即把手枪重重的拍在了赌桌上,杀气腾腾的沉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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