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杜蔚国栖身的车顶位置也轰然炸开一团火光。
不过这次爆炸,威力小的可怜,甚至连车顶都能没掀开,更没能伤到杜蔚国哪怕一根毫毛。
但是杜蔚国射出的雕花子弹,却不是区区砖头水泥能挡住的。
「噗噗」
墙后的路西法,眼神骤然露出绝望,下一瞬,他的眉心钻进一颗雕花子弹,后脑烂西瓜似的炸开了。
杜蔚国也是恨极了,明明路西法都已经死透了,但他却没有停止射击,直到清空了弹夹。
一颗接一颗子弹,犹如外科手术刀,准准的打在他的脑袋上,硬生生把他脖颈以上的骨肉都彻底削掉了。
「咚」
杜蔚国稳稳的落在地面上,一边从容的更换弹夹,一边冷冷的说道。
「你特么再牛皮,最后还不是老子笑到最后。」
深夜,莫斯科,城南,莫斯科河畔。
扎维多沃庄园深处,一处独栋连院的三层红砖别墅。
这里是尼科诺夫的府邸,他的亲眷都住在这边,听起来好像挺多,其实只有他老婆还有一个做保姆的远方亲戚而已。
现在还都不在家,也不知道被尼科诺夫赶去哪里了。
尼科诺夫有一女二子,大女儿早已嫁人生子,现在跟着上校老公移居远东海参崴了。
两个儿子,大儿子在苏俄最牛皮也是最前沿的天空军导弹部队服役,现任少校,小儿子在国防大学读书。
尼科诺夫本人并不经常回家,更准确点是他一年只回来十几次,大概每月一次。
他在卢比扬卡广场附近有个隐秘住处,虽然没养外室,但孩子陆续长大后,跟老婆的关系一直很冷淡。
平时没啥话说,彼此相敬如宾的那种。
到了尼科诺夫这个年纪,混到他当前这个阶层,早已磨炼的心硬如铁,对女人的态度必然是冷静且理性的,绝不会为了下半身那点事昏了头。
更何况他的大舅哥才刚刚背刺了他,还差点弄死他,乃至颠覆了整个克格勃。
这个消息隐藏的很好,截止目前都没有公之于众,甚至连瓦纽沙的死讯都没几个人知道。
但是,这件事,以尼科诺夫的狠辣,不可能假装不知道,睁只眼闭只眼的轻轻放下,只是现在还没到清算的时候。
等清算瓦纽沙爪牙和残党的时候,估计他老婆很有可能也会因为什么急病一命归西。
不用质疑,残忍的政治斗争中,所谓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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