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那样美好的场面似乎犹在昨天,可突然一切就物是人非了。”
凯瑟琳静静听着拜伦的诉说,冷不丁插了一嘴,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让他毫无防备:
“所以说,那次你们两个偷穿我和侍女的裙子招摇过市,其实也是你的主意喽?”
女孩儿这一句话说出口,那种缅怀故人的沉重气氛瞬间消失无踪。
“那自然也”
拜伦后背一凉,连忙矢口否认: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那次我们根本就不是为了故意穿裙子,我们只是学着书上乔装打扮,偷偷溜出甘泉宫去外面玩而已啊。
绝!对!不!是!为!了!穿!女!装!
而且这真是爱德华的主意,冤有头债有主,我冤枉啊,大老爷!
不对,裙子我们都已经毁尸灭迹了,当时也没有被抓住,你是怎么知道的?”
凯瑟琳眼神变得危险:
“当然是你已故的好兄弟亲口跟我说的喽。
今天爱德华从沉船坟场遇到了一艘珍宝舰队沉没的宝船,从里面找到了当年殖民地进贡给王后的两件奇物百鸟裙。
突然良心发现,说是要当我这个月二十岁的生日礼物,代替伱赔给我。
爱德华再三强调,他一开始的建议是两个人都穿侍女的裙子,是你非要说亚麻布料对皮肤不好,还是丝绸的裙子滑溜。”
拜伦登时义愤填膺:
“爱德华诽谤我,他诽谤我啊。
不行,我要去找他决斗,掀了这个祸害的棺材板!”
话说到这里,他脸上哪还有半点方才深沉缅怀的浓厚兄弟之情?
确实,要是故人真的已经死了,那自然是从此盖棺定论,定格住了所有美好。
可要是没有。
那自然就是祸害!
而且还是一个记录了我少不更事时所有黑历史的大祸害!
凯瑟琳根本不听他这一套,冷笑道:
“狡辩,受死吧你!”
钢片一样纤薄有力的腰肢一使劲儿,就一把将拜伦掀翻在床,正面啪叽一声拍在床上。
一屁股骑到他的后腰上,两条纤细的手臂像铁箍一样从后面死死勒住了他的脖子。
趁着拜伦挥手反抗的时候,又顺势抓住他的胳膊,给他再次翻面,接上了一个十字固。
两个人呈十字形仰卧在床上。
凯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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