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说的好,绾娘从来不敢忘了谁是一家之主。”
她说的低眉顺眼,叶文轩脸上的得意更是明显。
“夫妻结为连理,本应是丈夫当家做主。只是……夫君莫要忘了,这文亲王府的主人是谁。f夫君能有今天又是沾了谁的光。”
她的声音淡淡,不疾不徐,只是话音落下,叶文轩棕色的瞳孔剧烈收缩,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瞪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卫绾能感觉到他重重的喘息喷在自己的脸颊上,她站在原地,依旧是那副淡如止水的表情,只是微扬起的下巴,像是一只傲然的仙鹤。
那眼神间的疏离、冷漠,让叶文轩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他隐下怒火,颤声道:“卫氏,你可知道自己这番话的意思?”
随后叶文轩瞥见她身后带着来的奴才,全部是一脸得意之色。
又用余光打量到围过来的家奴已经越来越多了,他们的脸上表情不一,或惊讶、或嘲笑,或不可思议。
叶文轩的脸涨得越来越红,一串不经意地轻咳从喉间溢出,本是威胁的话,却说得那般滑稽:“莫说是这宅子,从你嫁于本王的那一刻起,连你都是本王的!念着父亲大人重病,本是不想与你计较,奈何你越来越放肆,若是再不教训,别人当真以为本王怕了你!来人!备家法!今日本王就叫这悍妇知道知道,本王也不是好欺的!”
一口一个本王,似乎在提醒别人,他是皇上的儿子,哪里还需要一个妇人的扶持?
这话说完,旁卫绾差点没为他鼓掌叫好。说得多好,多委屈,多宽宏大量。不知道的人,只当他是个把妻子宠上天后,忍无可忍的好丈夫,甚至气的都用身份来压人了。
一旁新来的家丁们匆匆跑开,在他们前方的院子摆下一张长凳,两个手持木棍的家丁,正一脸同情又幸灾乐祸地望着卫绾。
这就是他所谓的家法?……
瞧见这阵仗,卫绾只觉得哭笑不得。
往日温存时,她曾对叶文轩说,他是世间最最好的丈夫,若是在别人家妻子犯了错,必会在下人面前,只着亵裤,遭受杖刑。任凭怎样的泼户都受不住这番羞辱,更别说脸皮子薄的。自此后不是温顺的如同一只猫儿,就是藏在自个儿的院子里,再没脸出来。更有甚者还会不堪羞辱悬梁自尽……
她记得说完这话,便吓得直往叶文轩怀里钻,他也曾无限温柔的对她说,就算巫咸国的丈夫都会如此,他叶文轩也不会。
如今,他是想她躲在别院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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