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使,事后再拿你们顶!”
吴青懒得理会副厂长的以己度人。
操使手中黑伞将副厂长从半坐姿态勾起,枪一收,右手将已经懵了的副厂长扇反过来,再拽着他的头发提脚震手,右臂好似撑杆,就把副厂长往工厂巡察们组成的人墙上硬撞过去。
吴青有更轻松的法子,譬如回去请队长常英批个条子。
但太麻烦,又拖时间。明知有鬼怪肆虐,吴青还回去先请个批条,再来办案。
外表不羁的,但颇有侠骨的施大海应该是不乐于见到自己这样做的。他之前出言帮衬,说明吴青猜的没错。
副厂长的面部轮廓被拽得变形,向后一掏手,被吴青刺出的伞尖刺回。
自家厂里的副厂长被人抓着撞过来。
虽持有棍棒步枪,巡察们也不敢动手,但先前有副厂长的命令,同样也不敢让。
人墙并不是平整一块,每人各有骨突粗细,肌肉松紧,跟别提还有想往身后藏,却完全没来得及藏起的硬木短棍。被大力掼进去的副厂长,时而似撞棉花,又时而似撞硬木,软硬不定。只觉得前后左右,全是劲,脸上都被撞出了血痕。
吴青在撑着他后脑勺按压的力劲,下得很足。
副厂长压抑不住痛苦,嗷嗷直叫,
“痛痛痛……让开呀!”
巡察们面面相觑,一枪未敢放,一棍未敢出,通通侧身让路。
吴青打头,施大海跟入,陈小文末尾,从巡察们让开的甬道中,进了这流乞工厂的大门。
铁大门后。
一片空地上立着一根孤零零的旗杆,顶端大乾民国的国旗,青天十八星旗飘扬。
空地一直延伸到几排红顶砖砌的长条大棚前,棚里悬灯,还亮着昏黄的光,里面忙碌的人影晃动。
大棚后又是一道围墙,后头耸立着两栋小楼的黑影。
才进了门,施大海一拍脑门,迷迷糊糊地,好似才从酒坛子里钻出来一样,从制服左胸口袋里掏出一红封小本,懊悔不已,
“我怎么把这玩意忘了?”
“什么?”
吴青问过去。
“咱们南余道镇守使管春武将军亲笔签发,正式盐务巡警才有的特别通行证。除镇守使,道尹及县知事公署外的,其他所有官署,持证者,可自由通行。官商合办及民办单位,通通不得阻挠盘查持证者,还得予以配合持证者。”
想也知道,缉私二队办了这么久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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