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阿青,看你这样子,是有想法了?”
吴青不免有点诧异,之前同施大海一起办案时,施大海也会问吴青意见,但那是考究徒弟的做法,而非真的在乎吴青的意见,往往吴青回了施大海问题后,施大海便不再言语,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而曾阔此次语态,是真有拿捏不准,于是找个人参详的意思在里头。
看来歪嘴灵童的案子,虽然没入常队长的眼,但好歹让自己在别的盐警前,够得上出主意的资格了。
更没有藏这拙的需要。
吴青便笑道,“有点猜测,准不准不知道。”
“你说就是了。”曾阔笑对,“我现在也就是在猜。”
“海哥被捕后,独我一人还是巡了三天的街。”吴青反倒说起了旧闻。
“海哥的事固然值得我们钦佩担忧,但我们现在说这佐治员的事,你又何必牵扯到海哥身上?”王全绍半是意气,半是不解。他是最讨厌将不相干的事牵扯到一块,然后攀扯出阴谋论的论调,在他看来,吴青就有这种夸夸其谈的倾向。
吴青不恼,许是说到了施大海,笑容是消去了,继续道,
“全绍兄弟稍安勿躁,有干系我才会说。使我一人巡街,是在四天前傩面具那案子之前,可见队里并不是因为我办妥了此案,才放心的叫我一人巡了三天街,而是觉得海哥很快便能归队,来一番人事调动徒增麻烦。反过来看,今天将我换来了老城区,莫不是因为觉得海哥恐怕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觉得海哥能很快归队的缘由,我便不再详细陈述了,无外乎是我榷运局比县知事公署大;海哥的手段激烈,但事情没有办错;县知事外甥逼良为娼,此事多少引起余江政坛部分头面人物的义愤。这几个理由,几乎成公理了,那现在海哥出不来,多半不是落在这几个缘由上了。”
吴青忽然又问,“阔哥觉得我榷运局威势如何?”
“上有管将军一力支持,中有巡检大人与队长处置得当,下有我等一众盐警鞠躬尽瘁。”曾阔蹙眉道,“威势自然是鼎盛。”
“是了,我先前与海哥一同办案时,海哥行事果断利落,乞流工厂多个余江政商界人物位列董事,在海哥的授意下,我却是强行殴打了副厂长,闯了进去。”
“没出示管将军签发的特别通行证?”
“没出示。”吴青摇头,“海哥想教训那副厂长一顿,所以专摆出一副蛮横姿态,引那副厂长咄咄逼人。”
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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