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就两大类,一是乾式长衫马褂,二是泰西西服,夏天则穿白衬衫黑西裤皮鞋。
吴青三人望了过去,在这人离着还有一两步时,曾阔对答,“无妨,先生便是道尹公署前来视察的佐治员詹仲达?”
既然明知道佐治员前来视察是带监视的意味,而且将他们三人晾在此处,给了一个下马威,曾阔也就没刻意编什么好听的话。
“上面的官长们做事也真是火急火燎,让我来同三位警官搭个伙,也不走个正经的流程,上午做下的决定,中午发了训令,下午就让我来街上与诸位汇合。”对曾阔的态度,詹仲达不以为意,从怀中掏出一纸公文,一本蓝皮本,
“视察训令文书,与我道尹公署出入证。”
说完,将证明自己身份的公文与出入证,递到了看起来年纪最长的曾阔手上,
“想必这位老持沉重的警官便是曾警官了,不知剩下两位,哪位是王警官,哪位是吴警官?”
将詹仲达与出入证上的照片比对仔细,再查验完文书的曾阔将文书证件都递了回去,
“詹佐治倒是不匆忙,还有空了解咱这一队人马姓甚名谁?”
他自己与徒弟也就罢了,吴青可刚来。
詹仲达自谦道,“哪里哪里,只是同训令一起发下来的,还有贵队人员的简略档案,我留在了科内,就不拿来与各位献丑了,毕竟这行,诸位才是行家。”
阴阳怪气,夹枪带棒,这还没完,詹仲达再度道,
“我来之前,实际上是听说了贵局内早前氛围的,那叫一个乐观,挺好。这使我想起了一个笑话。”
詹仲达压低了声音,“给一把五十公尺有效射程的手枪,配备一个五百公尺的标尺,这就叫乐观主义——实际上谁都知道,射不到就是射不到,配的标尺越大,脸就丢的越大。 ”
詹仲达一番自说自话,轻笑声中,曾阔,吴青,王全绍,三人的脸,全都冷了下去。
先是下马威,再明晃晃的挑衅话语——这家伙够莫名其妙的。
虽说大家各自的官署有所摩擦,但底下的人毕竟也就是办事的,你来监视,我们认了。
我办我的事,你办你的事,何必出言挑衅?这摆明了就是将公家的仇怨,揽到自己私人头上。
如果说詹仲达是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白痴,倒有可能这样做,但抛开他话中的嘲讽不敬,是个说法风趣的人,不像是白痴。这为何?
詹仲达嘴巴还是不停,“大家认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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