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看。
两边连人带物,看了一个遍。
这档口,几个戏伶忍不住问门口的瞭高,“志哥,咋了?”
瞭高只摇摇头,示意不可说,目光注视着吴青由近到远,再由远到近,近前时,疑惑的目光咨询吴青。
吴青回到门口,回以摇头,“咱们去二楼。”
不是在这里。
瞭高松了口气,“好嘞,这边走。”
遗落后台一地的疑问。
去往戏楼二楼的楼梯,戏楼大门进门处左右都有,几个纵步快速上了楼梯。
吴青双眼飞快四顾。二楼的格局是一片檐廊的样子,比之一楼人要少太多了,铺满小方桌,大部分人倚柱而望。
看了一圈,吴青再度摇头,“去三楼。”
瞭高这时有点犯了难,三楼是包厢,今个没坐满,但好些个人物不好惹,而且他是没见过哪个巡警查逃犯,看一圈就行了,吴青的动作未免太快了。不像查逃犯。
吴青看他脸色,问道,“为难?”
瞭高点头。
…………
新天地戏楼外,“滋溜”着酸梅汤的詹仲达回到盐警队伍前,拿眼一瞧,皱着眉头,
“怎么就剩两人,还有一个呢?”
曾阔懒得开口。
早他看不爽利的王全绍也不作答,“嘁……放尿你也要盯着,酸梅汤不够你喝的啊?”
詹仲达哼了一声,没说话。退开几步,抓着杯子手却是没再抬起过。
看詹仲达走远,王全绍低声问曾阔,“师傅,多久了?”
曾阔抬腕一看,“五分钟。”
钟表作为精密工业产品,在现如今的乾国价值不低,价格从二十块到上百块不等,但盐警买的起。
手腕垂下,手表表盘边沿,钢印打上去的“青羊牌”三字在初现的夕阳橙光下,熠熠生辉。
接着和自己的徒弟一道,望向了新天地戏楼的大门。
人来人往,却始终不见和自己身上一样的巡警制服出现。
尽管同吴青约好的时间为十分钟,现在仅仅过半,曾阔还稳的住,而本就对吴青缺乏信任的王全绍,却是频频昂首望着戏楼。
一是,虽然有师傅的一番话,但他心里的不服气,还在。
二是,因对缉私二队微弱的归属感而带来的焦虑感。
这两种情绪夹杂之下,王全绍不由地抱怨出声,“师傅,要不咱们也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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