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来名属下。一水的军装中,站有一名身穿黑色长衫,须发皆白的老叟,满脸的老年斑,面皮松垮,正是许久未登场,绰号李御史,现如今余江安保公司的总董,李介明。
他在管家阿富持伞下,越众而出,略微后半步地站在常贤身边,递过去一个牛皮纸袋,“常副官,办妥了。”
常副官看都没看,挥了挥手,“人手也备好了?”
李介明收回防水的牛皮纸袋,点了点头。
“备好了。”
“多谢李老囊助,要是没有李老的出谋划策,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
常贤长出一口气,眺望镇守使车队离去的方向,
“时间掐得真妙啊,上午将军出发,路上又无电报,下午席玄月那老娘皮出关,想找将军都找不到,想和我打擂台,只能来找我了……万事俱备,就只等她找来了。”
常副官眼眸中,倒影着天水雨幕,他不是在看天幕,而是在看已经完全看不见的镇守使车队。
这才是真正的力量,可惜……
不是觉得自己没本事,而是凡事有个先来后到。
晚了,就争不过了,只好退而求其次。
他一摸胡须,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捏着下巴,有点好笑的意思,
“有一事我就是一直搞不懂,为什么玩弄阴谋诡计时,总是暴雨阴绵……是我应天公,还是天公应我?”
自大孙子死后,而未寻到仇人,李御史的表情就更渗人了,此时笑意难明,“人事物化,皆可预料,所谓有迹可循,独天时不可料,这是无常。无常遇有计,那自然只能是天公应英雄,何来英雄应天公?”
李介明话音才落……轰隆,天公应时,乌云乍现闪天光,崩腾夏雷吼。
雷声中常副官哈哈大笑,“我区区一个将军的副官,安敢自称英雄,但是,真好一个何来英雄应天公!”
心里想着退而求其次,但面上意气风发!
“回城,静候佳音。”
李介明低头喘了气,好似体力不支,这一喘气的功夫,所有军装士兵全都走到了他前头,他才看了管家阿富一眼,阿富硬着头皮附耳过去,
“老爷放心,挺着肚子,跑不了多远。”
李介明冷冷看了他一眼,“那就是还没逮到喽?”
阿富背上湿了一整块。
…………
下午。余江城水西棚户片。
暴雨的落下速度,早昨天,就已经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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